我从没想过我会成为一个神父,我甚至都不知道神学院是什么直到我十七岁。当我高中毕业之后,开始为Andy Frain 工作。Frain 雇佣了很多神学院学生,在了解这些同学的过程中,我回到教堂。有一个朋友跟我开玩笑:“你为什么不考虑当神父?”
在我大概四岁的时候,我妈妈就出去工作只是为了结每周和每月的账单。我爸爸作为一个曾经思考过人生的钢厂工人对我已经完全放弃了。别人都赞赏他们父亲的工厂,我爸爸则是鼓舞我要扩大自己的视野。
我知道我爸爸有很多潜能,但是他一天又一天的把自己锁上了,他不希望我也像他一样。
他鼓舞我去上大学,“为你自己做一些事情”他说。我妈妈很抵制我进入到医学领域。
我还能记得当我进入到神学院的时候,我妈妈不停地哭,我爸爸很沮丧,他觉得我去当神父是为了拯救他的灵魂,这让他觉得可耻。我向他忏悔,说:“当然不是,爸爸。我去那里,不是因为你,这是我自己选择的,我想去从事这份职业。”即使今天,如果我没有决定成为神父,我就不会高兴,我的愿望也不会实现。神父这份工作就是给人们带来生命,我不能放弃生命,如果我内心深处没有生命。
我父母都是在天主教家庭长大的,但他们并不虔诚,他们在法院结婚也没有被罗马教会证实,直到我进入神学院。我爸爸被许多他认为的天主教徒的宗教虚伪左右着。我妈妈在波兰家庭长大,许多有民族背景的牧师只对钱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