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这几天怎么突然发现许多小虫虫......还灭都灭不完。”和我妹妹遛弯时作为话题闲聊起来。
一通你来我往的攀谈后,办法几见相同——某某牌杀虫剂。
那天中午她来我家......尚未落座我就......
“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东指指西指指。
妹妹端详一会,附身瞅了瞅,片刻后坚定有力将手一挥:“蚂蚁!是蚂蚁!”
“蚂蚁?......有这么小的蚂蚁?......天了!我怎么从没见过?”我扯着嗓门大叫。
顿了顿,不置可否抄起手机屏住呼吸拍照。划拉着屏幕放大,再放大......。
“还真是!”。
那形态、那纤细的腰身和大头上两根弯曲的触须......还真是缩小版的蚂蚁。妹妹真厉害——博览群蚁,见多识广。
“咋整?有什么办法?买杀虫剂?还是有专业杀蚂蚁的?”我有点亟不可待。
“我试过了,什么办法都不奏效,你!只有顺着踪迹寻觅到它们的巢穴才能一网打尽!”那坚定的语气领我不得不认同。
老婆带着忒有的宽厚和颜道:“看看你装狗零食的柜子里有没有。”
可是除了冰箱,所有存放滋养生命食物的地方都查了个遍、也拿出洪荒耐心跟随“大队人马”追寻了些时日,终是一无所获——它们的栖息地在哪儿呢?
刨根寻底的信心难免递次锐减。
随他吧!还假惺惺想;它们只在几个有限的地方徘徊。三室两厅两卫的屋子除了客厅和与客厅相连的厨房其他地方并无它们的踪影。甚至“两厅”也只在几个固定的角落里现身。比如电视柜三分之一处,高低错落的小盆景附近。比如灶台面一半不到的地方和橱窗台上.....
好像也从不侵犯我们的食品。比如茶几上、电视柜上的水果盘。比如灶台上、移动架上的各种干货。再比如厨房掉落的饭粒......仿佛它们只对煮熟的鸡肉块情有独钟。
较之苍蝇蚊子它们温和多了,它们的讨厌是可以忍受的讨厌。既然一筹莫展。既然可以忍受。那就......随它吧!
“......都二十来天了那些花有没有给浇浇水?”通话中老婆附带问我。
“哦!没!忘记了!”对栽花种草我本无兴趣只好搪塞;忘记了。
“特殊时期(yiqing)一时半会回不来,你抽时间浇浇吧,不然会干死的。”还说“兰花不要过度浇,适量即可(多少算适量?真难为我。)”
几十年了她的声音总是那样温和而平静,几十年了还没审美疲劳——我爱听!诚然也就“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于是当晚左手拎着沉甸甸半桶水,右手抄起瓢。去她卧室、客厅逐一舀水“灌溉”。大大小小三十八盆绿植还不是灌溉吗?这个“臭三八”。
在明亮的暖黄光下轮到那些高的矮的方的圆的容量500-1000毫升各色各样的小盆景时,两手各持一盆直接搁卫生间面盆浇,恐泥沙俱下只好“细水长流”浇,然后静置沥水,再再放回原处。
要说的是,上篇提到电视柜高低错落的小花台。
花台上,精致放着三个不同品的“多肉”。其中一盆呈“伞状”,肥厚的叶片从隆起的“顶”由上而下满满覆盖了整个盆面。像极了童话中铺满彩色瓦片的锥形屋顶。每枚叶片周边呈暗红色,沿着中心又慢慢过度成粉绿。静观,奇妙无比。好个一枝一叶皆风景的韵味。自然界真是太斑斓了......
因为“伞状”,因为“屋顶”......水,该如何灌入?思忖良久。想想,最懒办法即是最简办法。于是将其置于面盆中,水流调到筷子般粗细,大部分水顺着“屋顶”流走,只有少量渗入。不过没关系,只是时间问题。不过几分钟吧。
但,给“花”浇浇水一句话却隐隐给蚂蚁王国敲响了丧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