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一路走来,陪伴我的人走了一拨又来了一拨,他们的故事,由于画卷在我脑海里摊开,罄竹难书。
我知道有一种力量促使我去书写那一个个过往的故事,那就是情感,一种犹如蚕儿吐丝般的丝丝回忆。
大陈家里两个姐姐,初中时,家就住在学校对面,这对于青春年少大不部分学生需骑车10公里来学校寄宿生活的男孩女孩们多么羡慕的事情。下课了都可以回家拿吃的。早饭,中饭,晚饭在家吃跟在学校吃,那根本不是一个级别,所以,2003年的时候,大陈就养得胖胖的。那时候我基本是他的小弟,他给钱我,我帮他去商店买吃的,他会分给我吃。几年后,他父亲癌症去世了,对于她妈妈和家庭是不小的打击。后面偶尔跟他有联系,也知道他现在很帅,身体也很结实,有几套房。
丽儿是一个矮小却像个男孩子样子的干净女孩,头发短寸利落,五官模样很清晰,是个算漂亮的假小子。2001年,在她的影响下,五九班流性起了用尺子抵住笔尖,防止写字不工整,结果导致写的字下面统一成一条直线。初中跟她一个学校,是隔壁班。后来,她去澳大利亚留学了。现在移民澳大利亚。得益于他爸爸开厂,有经济基础。对于非常爱主动联系的人,我现在依然跟她有微信联系。
那时的学校,吃饭时这样的,中午下课铃声一响,男孩子女孩子像出了舱的火箭,发射直奔那像工棚一样的食堂。生活委员说“别急,排队,我和大满去抬饭。”饭是用一个矩形铝盒装着的,按班级人数,食堂的大爷把铝盒里的饭装进铁框里。“来,这是131班的。抬出去。”两个小伙从充满蒸汽和热气的食堂厨房把饭抬到排着队伍的131班同学前开始四四方方的用铁铲铲饭给学生们。
小马是我以前的邻居,比我大两岁。他读初三我读初一,都在庙宇中学。初一我是一个极其勤奋和成绩好的学生。吃完饭后同学们都要去洗饭盆,可是学校水龙头有限,导致洗盆的地方人多拥挤,一个水龙头下有几个分盆,不免有饭盆打架的局面,一次就是洗盆得罪了初三几个“小地痞”。在宿舍去教学楼的时候一个地痞把我拦住,要拉我去宿舍凑我一顿。我描述一下我当时的心理。我那个怕啊,脑补在宿舍被三个地痞暴打的场面,胆子小的我硬是不去,那个地痞就拖拽我的衣服。就在这时,小马路过出现了。他也初三,跟体格不输那个初三地痞,好说了一顿,那地痞才放过我。顿时让我感觉像英雄救美,不觉长吁一口气。那时,初一的怕初三的是一个现象,初三的欺负初一的是一个现象。
小马家后来搬到县城去了,现在在长沙工作,前段时间才知道跟我的高中同学相亲并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祝福。
小学五六年级,就有一种异性吸引的感觉,欣荣是个漂亮的女孩,脸蛋似公主一样,打扮的非常小家碧玉,文字也写得非常好,行为举止就是一个城里的姑娘,气质优雅,笑容甜美,是我们男生都喜欢得女孩。后来听说她改名了,妈妈去县城工作。再后来就没联系了,不知道这个对我最早最早“喜欢”的女孩在哪里。这就是一种喜欢得启蒙吧。
商老师是一位刚大学毕业就分配到我们初中学校教书的,当时教我们生物,我学习成绩好,生物也不例外,并且是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师教,谁不愿意认真听,并且积极回答她的问题了。记得当时一个问题,“鸟儿为什么可以飞?”其中一个要点是鸟儿体内有一个呼吸气囊,这个气囊充满汽时,有助于飞翔。这些问题我都能答上。初三,商老师教隔壁班英语,我英语成绩不行,当时不听自己班英语老师的话,多读就可以了。喜欢钻语法,经常请教商老师,虽然她没叫我英语,但我还是经常请教她。她结婚了,又一对可爱的儿女,最近又加了她微信,但是基本没聊。
那读书都是自己带课桌去上学,食堂吃的饭也是我们开学时交稻米给学校。记得有的家庭迟迟没交粮食稻米还被老师催单了。开学时,老爸就给我把课桌绑在摩托后面,送我去学校,第二天又会拖两袋粮食到学校给我份子粮。那时生活费也就是菜的费用,是一周一周交给老师的,早餐是凭盖章的纸质票的来排队领取的,喝水好像初中有了桶装水,那时考试是喜欢作弊的。
青春往事如烟,一个个故事,写不完,也写不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