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喝出了酒里的毒药,唇舌中刺入刮骨钢刀。
还是落得了孤身一人的地步了。她们,那些我曾做呼吸的空气,如今变得氧气稀薄,只给我留下一团寻不清的雾。
我不怕无聊时记起她们,我怕的是不经意被勾动思绪,却没有办法很好的掩饰。宿醉无法让我快乐了,烟草也无法让我致幻。
我到底,在做什么呢?
她,她,她们。我亏欠了谁呢?我是否该再去诵读那一篇篇催我离世的经文。不安如虔信的僧侣。檀香会被烧尽,而我,则会灯枯。
我可悲到想要再等。人要多么卑微才能请求她人的施舍,即使那些,如人饮水。我总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就是把自己解剖,然后浸泡在防腐的泛着幽光的溶液中,笑着对她们说。“呐,我是好的,你们干嘛要踢开我,不声不响。”
我怎么会相信呢,那些我曾说过无数遍的鬼话,干嘛要去做那个可怜人呢?哪怕那些假意的温情让人恻隐,可又何苦呢?我对他人问询了无数遍的何苦,可其实答案是苦中作乐。
完美的答案,苦中作乐。
犹如买醉的酒徒,依依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