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歌未央/文
好几次都忘了如何浇灌,没有土培,没有养料,隔着窗外,晶莹又剔透。
很小的时候,母亲总会说,不要去试图打搅美丽的绽放,小鸡破壳,种子吐芽,蚂蚁搬家。
生命之所以美丽,从不是因为耳濡目染的炫耀也不是此起彼伏的跌宕。曾经有一个人告诉我说,感情这件事,就如同吃饭喝水,又不吝啬与每一个人。烟花之所以绚烂多彩只是因为夜的漆黑亦或是孤的寂寥。
有时候总是怀疑一个人的生活并没有预想之中的宁静,稍稍的不顺或者潜移莫测的触动就能扰乱单调的轨迹。步伐什么的从未去多想,讨厌麻烦,所以从未开车离开过居所十公里之外的地域。
小的时候特别喜欢窗花,粘稠在玻璃纸上,木质窗具之间晶莹剔透的冰凌花。
其实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应该叫什么,只是觉得好奇,透过我并不算太大的眼睛看过去,似乎棱角分明。我知道它其实很寂寞,就像栖息在玻璃冰场上的蟾蜍,没有呼吸,却时常大声喘息。
没有人会轻易地告诉我这世间到底怎样才够算得上美丽,就如同原本盛放的两支红玫瑰却突然暗夜中凋零,仅仅苟延残喘。
橡树林里的石子小路,突然来了一群只穿绣花裙头戴草编小帽,脚踩青春岁月的女孩子。百灵鸟在林间嬉闹,胡姬花分外芳香。我突然好奇,为何同样大小的年纪里却辗转反侧出不同轨迹中的岁痕,是冰凌玉清,是通体透彻,还是淡雅儒香。
冰凌花不是四季之花也不温暖如春,可我却唯独对此留恋缠绵,就好像小时候喜欢一只猫,它却永远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