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动定位尖沙咀重庆大厦苹果宾馆。
-6月17日-
此刻的我躺在闪着熹微鹅暖色灯光房间的床上,妹妹所谓的“监狱式的房间”,的确,宾馆房间甚是简陋,铁床铁条窗,原本两人住的两张单人床的小房间住进了我们四个,显得略拥挤了,很是适合香港这寸土寸金的特点。没办法能省则省,这还花上我们快五百大洋了。
-6月18日-
昨晚编辑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半,我以为我会一整晚难眠,所以打开简书,想码一篇自己的“香港游”,尽管我的眼珠已经是难熬的。这是宾馆,所以我总会觉得安全系数没有酒店的高,再加上在网上搜索到,说是不建议女生住这里,会有些乱。所以预订完后,后背一阵发凉。此刻接着编辑,已经是日晒屁股的时间,没有一点阳光可以透进来,从旅馆房间窗户看出去,我会怀疑我是来香港了吗?
儿时已有“香港梦”。
儿时邻居隔壁家的亲戚寄住在邻居家,他们也有5、6个孩子,我们家也有几个小孩,大家年龄相差不大。旭日初升,活力四射的我们一起在巷头巷尾跳绳,如果风有记忆,她肯定会告诉你,我们当时有多疯,多快乐;我们在家门口空地追追赶赶,那被磨得模糊不清的水泥地就是我们的见证者;我们也会安静地在家里玩过家家,为每一个娃娃打扮;我们也有过一起做作业……
那真的是我儿时一段不可磨灭的记忆。后面他们举家搬到香港过来了,没有一下子过去,因为手续,他们家人陆续过来,还和我们一起玩的跟我们诉说这香港。
那时香港就在我心中描摹出一个“高楼大厦、文明城市”的高大上样子。去香港应该要坐飞机吧?去香港要坐船吧?会经过维多利亚港吗?听说那里夜幕降临之时,景色很美,我想去看看。香港的治安肯定很好,香港人肯定很文明。以后我会有机会来吗?我想去找你们,儿时的玩伴!
当知道,从深圳到香港,只要在深圳罗湖过几个关,就到了,我惊到了。
香港的地铁有90年代的感觉,这般简陋,我惊到了。
香港这么多印度人,各种皮肤的人,有点惊到了,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出国了呢。
我们去了维多利亚港,傍晚的维多利亚港很神秘,周围的阶梯坐着老老少少,男女老少,各种肤色,有的相互偎依,有的交谈甚欢,他们似乎在等待夜幕降临的一刻。
香港的车的方向盘都是靠右的,香港的公交是两层的,由于路面的倾斜,高大的公交与地面都成一个锐角了,有的还是露天的,各种惊奇。
夜幕降临,重回维多利亚港,一样的地方,别样的风景。
偌大的海港,隔着海港,遥远的对面霓虹灯闪烁,那定是一个灯红酒绿的天地,很诱人。
海港的这边,晚风习习,海水的气息似乎把这四周氤氲一层淡淡的味道,很清爽。
瞧,这边恰是一个小乐队在表演,那边也有人在表演。他们都是一些音乐爱好者,趁着晚上会出来表演。那个男生的歌声吸引了我,或者是那种气质,那种敢于在如此多人面前献唱的自信勇气吸引了我。
我不懂音乐,但是每次在音乐面前,我的全身细胞也跟着舞动;我不会乐器,然而我心里始终有一个钢琴梦;所以我不由自主地想去聆听他们,为他们喝彩,为他们鼓掌。
虽是匆匆的过客,但是请相信我,因为你们,我觉得香港更可爱了。
如果常住这里,这个时候,一有空我定要漫步到这里,享受着音乐的洗礼,思考着人生的浮沉。
几曲过后,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尽管再留恋,还是要走,去其他地方走走,毕竟第二天即将离港了,我还想看看香港另一番情味。
来到应该是所谓的维多利亚港“星光大道”吧,这里也有人在表演,相比刚刚一些青春的身影和洋洋洒洒的热血,这里的这是30多岁的主场和充满年代感的歌曲,签名支架着几个手机,原来在直播,是别有一番风味,现场笑声连连。
在这里也发生了一件趣事。我们遇见了两个大概近60岁了老人,看着不老,一个温文儒雅,一个幽默诙谐,他们俩与我们四个女生在这片欢闹的表演现场自成我们自己的聊天天地。很幽默风趣的聊天,我们也毫无戒备告知他们我们来自哪里,来香港住在哪里,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
最后邀请我们要不要随他们去一个有钢琴的地方谈给我们看,可以指导我们唱歌,告诉我们我们住的旅馆所在的大厦是黑人较多的地方,因为有些人会扯你东西所以要注意,这么晚他们可以顺便送我们回去,可以请我们吃点东西什么。
平静的心不再心如止水了,开始担心是不是我们遇到坏人了,当然我们还是婉拒了他们,然后匆匆往另一个方向走。一路担心是否有人尾随,左顾右盼,到旅馆了后才敢放松。
我们几个始终在想,到底是我们涉世未深,还是我们过度怀疑了。
“如果”要是存在就好,我想看看跟着他们走,是怎样。终究想想,还是一阵毛骨悚然。
回来,已然是几天后了。去过一次,有种累觉不爱的感觉。下次去,我要有足够积蓄可以任性住酒店不是宾馆才敢去;下次去,我要能去迪斯尼乐园才去;下次去,我想要可以装逼地用英语和粤语沟通。
而不是因为听不懂粤语,在过关时,惹出尴尬;而不是因为英语口语不好,住宾馆用着蹩脚的英语交谈;而不是住在不见天日的旅馆里。
其实,我真的想住可以面朝大海有落地窗的房间里,赤脚踏着凉凉的地板,抬头张开双臂,尽情吮吸海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