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农历九月中旬,真的是时维九月序属三秋,就算是偏南如广州,也是一夜秋风紧了,虽然没有黄叶,但早晨洗完澡后的瑟瑟,也足以说明秋天来了。而在老家,听我妈说,前些天已经下了第一场霜,我于是忆起老家的秋霜,地上的湿气尚未完全散去,黄叶便躺在上面,夜来北风,温度骤降,于是叶上便覆上一层明亮的冰霜层。而尚未飘零的叶子,和窝在避风港里的车前草,也没法幸免。霜降像神罚一般,从不怜乖闵弱,于是几场秋霜之后,草木枯黄,天地间便难得再见一点绿意,冬天来了。
而广州像是被诸神遗忘的边境,虽然秋风起,树木依然葱郁,异木棉花儿粉嫩的开在枝头,一点也不像冬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