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人,他的遗产包括几个部分:有著作,探讨地蚤的分类、科学史、农业、遗传学、植物保护、哲学、昆虫学、动物学、进化论、无神论。此外,他还写过回忆录,追忆许多科学家,谈到他一生的各个阶段以及彼尔姆大学……
他讲课,当大学教研室主任兼研究所一个室的负责人,还常常到各地考察;三十年代他跑遍了俄罗斯的欧洲部分,去过许多集体农庄,实地研究果树害虫、玉米害虫、黄鼠……在所谓的业余时间,作为“休息”,他研究地蚤的分类。单单这一项,工作量就颇为可观:到一九五五年,他已搜集了三十五篇地蚤标本,共一万三千只。其中五千只公地蚤做了器官切片,总计三百种。这些地蚤都要鉴定、测量、做切片、制作标本。他收集的材料比动物研究所多五倍。他对跳甲属的分类,研究了一生。这需要特殊的深入钻研的才能,需要对这种工作有深刻的理解,理解其价值及其说不尽的新颖之处。有人问到著名的组织学家聂佛梅瓦基,他怎么能一生都用来研究蠕虫的构造,他很惊奇:“蠕虫那么长,人生可是那么短!”
看到这里,唯一的惊叹便是,一个人的一生原来可以做这么多事情,而我的时间都去哪儿了?你是否很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他又是如何管理时间的?推荐给你《奇特的一生》这本书,详细的介绍了柳比科夫如何56年坚持的时间统计法,而这本书奇特的地方也在于,不同的人会读到不同的时间统计法窍门。你也来试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