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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奥克兰,没有行李的我不知道迎接我的会是什么……
在启程去新西兰前,我对这个国家的了解仍然是少之又少的。高中的英语课本里,有一篇关于新西兰的文章,说它是“长白云之乡”——The land of the long white cloud。毕业参加工作后,一个朋友曾告诉我“想去新西兰剪羊毛”。没想到,有那么一天,我也踏上了那片土地……
2012年7月24日 吃过晚饭,爸妈随即送我前往萧山机场。省城杭州的繁华和喧嚣,渐渐远去,夜幕中,远处的灯火,天上的星星,忽闪着神秘的亮光,车窗外的风,已经捎带了些许的清凉。
到达萧山机场时,已近夜里9点。
进入机场大厅,灯火通明。在问讯处,我看到了航班信息,发现有许多航班因故延误或取消,原因有南方的台风,还有北京的特大暴雨。同时,我们也得知要在航班出发前两个小时,才能拿到网络上预定的机票。
我们在问讯处得知要出发前两个小时才能拿机票,就先找了座位坐下。等待的时候,听到一位爷爷和奶奶说要去柜台称行李,才发现原来就算柜台没开始营业,我们也可以自己提前称行李重量。我就和爸去称了称,大箱子重21.6公斤左右,背包重6.3公斤左右。我又把大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到背包里,结果可想而知是救不了什么急的,不过我想应该问题不大。在等待的间隙,我看到萧山机场顶部的装饰仿佛海豚的一只鳍,特别有海洋的感觉。
后来的check-in(办理登机手续)和过海关让我弄清楚了一些疑问,比如行李的重量。网上对行李限重众说纷纭,现在终于知道大箱子再超过1公斤就超重了。所以还是要尽量控制在20公斤以内,随身行李在7公斤内就可以。我的行李是20.8公斤,在限制范围内。
第二个小疑问是关于安检。这次的坐飞机的经历让我又熟悉了一遍流程。我进了第一道关后走入大厅还不知道往哪儿走(因为我前面没有旅客,我也就不知该往哪儿走了),幸好一位兵哥提醒我往左走我才找到。钥匙、手机都不能随身带着,电脑也要从背包里拿出来检查。腰包里因为放了很多美元硬币被检查的姐姐过问了,还好没什么大问题。走出检查的门,发现机场很人性化地配了一男一女细查旅客身上的物品的工作人员。一番检查后总算过了关到了候机大厅。
候机大厅里有很多商店,比办理登记手续的大厅繁华多了,世界好像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大厅的两台饮水机前站了很多人,大家都抱怨水龙头出水太小了。有一台还没有冷的水,只有温水。
取水完毕,我开始寻找A07登机口,看到候机座位都是很温暖的橘黄色,很舒心,给人一种家的感觉。坐下后,发现机票上的登机时间是23:45,才突然明白,机票上写的都是登机时间,而不是起飞时间,要不是这次坐飞机,还真没注意到这个区别。
好不容易等到23:45,又被告知要延迟登机,真是好事多磨啊。
在等待的过程中,一个小男孩因为一个阿姨对她笑,很是在乎地问他妈妈为什么人家要对他笑,从他的口吻中听得出来,他觉得这不是件好事。妈妈则是很肯定地告诉他:“因为你长得很可爱啊!”,可是小男孩不罢休,他跑上前发现阿姨还在笑,就把她的行李箱放倒在地上。他姑姑责怪他,把他的机票收起来“威胁”说不给他坐飞机了,他才跑过去结结巴巴地道歉。这小男孩还真是我的榜样,这么小就能知错就改,让我在等待登机的过程中也学了一课,也给我的等待平添了不少乐趣。
很巧的是,那个“被道歉”的阿姨的座位就在我旁边,登机后觉得还挺有缘分。看她和他朋友的行李看起来不像是去奥克兰的,不过听到他们说温州话,还是觉得应该交流一下。
老乡就是好沟通,一句“你们说的是温州话吧”,就瞬间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她的名字叫陈熙。接着,我告诉她这几年我的生活轨迹,告诉她我的故事。
“你不像是去过美国的啊!”
是的,就我这无光的眼神和疲惫的状态,怎么看怎么不像。当说完了我的故事后,她说:“我觉得三年后的你,一定会不一样的,起码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表示赞同,她的这句话,无形中给了我很大的信心。
她的朋友“大头侠”听了我们的谈话,马上建议加微博,他说有一个在新西兰的同学,在那边生活了十几年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让我非常兴奋与快乐,陌生人就这样被缘分绑在了一起。
2012年7月25日 虽然交到了朋友,但“空中之旅”带来的疲惫与痛苦依然存在。5个小时的飞行确实不长,但如果座位空间狭小,多么短暂的旅程都会让人感到压抑和劳累。飞了一段时间后我困了,可是座位立得很高,没有适合睡觉的一个斜度。我只能打开前一个座位的翻盖,趴在上面睡。睡久之后发觉想换个姿势,可又只能把头反反复复地左右转,根本不能充分休息。幸好爸妈给我的随身行李里带了外套,不然我会更冷。
总算下了飞机,我先陈熙他们一步走了出来,可心里满是不安和惶恐。
如果要去新加坡市区游玩要过境签证,可我又不知道用英文怎么表达。想到陈熙在飞机上就告诉我有免费的city tour bus(城市观光巴士), 我半信半疑想去试试看。可由于旅途劳累,想在机场休息之后再去。
刚开始,我都不敢在机场里往前走,仿佛害怕自己看到入境关卡后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办。当后来我通过询问获得许多信息后,坐在机场的座位上时,忽然想起一个学妹对我说的,“如果找不到路的话,就一直往前走,因为地球是圆的。”
我在暗暗地给自己壮胆鼓气。
我接着往前走了好久,终于看到了问讯台(标志是一个"i",代表information)。一个棕黄皮肤的女孩回答了我的问题。她得语速真的好快,我一时很难反应过来,只能默默点头。我记得在一本打工旅行的书中的提到,当亚洲人说ok时其实是他们没有听懂,虽说是一个笑话,不过仔细想想其实很多时候确实是这样。这只能怪自己的英文还不够好,如果足够好,任何口音的英文是应该一听即懂的。从那个女孩流利地回答中可以看得出她是训练有素的。
后来我确认她写给我的免费上网的用户名和密码时(用护照登记可以用手提电脑上网4小时。西方教育里1和7的写法略有不同,所以我才去确认。那是我第二次问她问题,她仍是面带微笑,那礼貌的态度我都不好意思说“不懂”。我又问了一次去city tour free bus的方式后,总算把所有疑问弄懂了。
到了T2(Terminal 2,2号航站楼),我看到问讯处又问了一遍city tour的登记处,那个服务人员很有礼貌地告诉我“就在我们的后面”。
终于,我找到了city tour的登记处,但因为没有departing pass (离境飞机票),我最终还是没能坐上巴士去游览。
这对我来说实在有些遗憾,不过我马上调整了心态,回到C转机区,确认我能够拿到下一张离境飞机票的时间是下午4点,我最终放弃了坐车游览新加坡的念头(我的离境飞机是在晚上6点起飞,因而没有充足的游览时间)。新加坡的樟宜机场有多个转机区,我问了D转机区的工作人员后得知,我所搭乘的捷星航班在C区)。
回到D转机区的休息区,上网时我发现了中文版的机场指南,觉得特别有用。指南里为乘客提供了类似应该在哪个区办理登机手续,在哪里兑换货币,在哪里进行娱乐休闲等信息。所以,每到一个机场,首先领取这些资料,是非常实用的(如果你会在这个机场停留几个小时的话)。
不能去游览新加坡,却给了我一个好好了解樟宜机场的机会。
我参观了仙人掌园,向日葵园以及世界上首个机场里的蝴蝶园。机场里还有一个向日葵园,在寻找向日葵园时,发现了一种叫Xperience的服务,用电脑给自己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自己。
中午11点,找到了T3(3号航站楼)的休息区,在免费休息区的电视大屏幕前的沙发上,比较舒服地睡上了一觉,还享受了按摩机的免费按摩。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1点了。
醒来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绝望般的感觉,匆匆忙忙地来了,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迷迷糊糊地睡了,还是在一个完全陌生国家……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决定,感觉一切都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包括我的目标和情绪。我仿佛迷失了方向,对完全未知的未来也感到害怕。我在问自己:我真的要去异国他乡吗?我真的即将飞往令我迷惘的另一个远方吗?……
可是,我显然已经没有退路,即使精神恍惚,我也不得不去面对现实。
樟宜机场的服务,真的是全方位为乘客着想,机场功能被最大限度地挖掘,带给乘客最优质的服务,在里边呆一天都不觉得无聊。对我来说,樟宜机场应该是一个不错的旅游景点。记得以前在洛杉矶机场 (LAX)度过一夜,实在是没啥事儿干,还冻了个半死。
我接着往前走,看到了免费电影区(先前在休息区看了National Geography国家地理的HD频道),很多欧美人貌似很享受看电影的,都聚在一起看。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个手机充电器柜子,里面包含各种手机型号的充电器。一开始我不知道怎么用。后来一个黑人告诉我要把钥匙拿出来,再插上手机充电关上小门,充完以后回来拿就行了。那个黑人好像是美国人,美国式的热情似乎已经成为一种风格,而且他们的英语听着也不费劲。
临近登机时间时,我逛完了所有有趣的地方。在大概四点5分到10分时回到C转机区。在那里我看到了两队人,一队很长,一看屏幕,原来是Jetstar的很多航班都在那里办手续。
我在等办登机手续时都是推着推车(中国、新加坡、新西兰的手推车都是免费的,美国大部分机场是要收费的),不是很辛苦。正是因为这推车,我走到比较远的D47登机门探路,也是比较轻松的。
借着登机前的闲暇,我来到24小时餐饮区,在一家店吃云吞面。在美国洛杉矶的中国城,曾品尝过香港云吞面的美味,而且价格公道,就买了一碗。开始还有些犹豫,要不要吃这一顿中餐。当我拿到云吞面时,发现有鸡肉、两个云吞、还有青菜呢!满足感涌上心头,心想如果没有中国的美食,我还真活不下去!离家才一天的时间,我就有点hold不住了,祖国的美食魅力太大了! 一切都仿佛做梦一般,其实,也就一天没有家乡的味道而已,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孤独感强烈地刺激着我。
中饭后,我在航站楼的休息室里找了个舒服的躺椅休息了一会儿。睡醒时,还在怀疑我是否在国外,当发现还是的时候,真的很想就这样结束回家算了,或者是马上找到一个人陪我。但是没有,路很多时候还是要一个人走。在等去奥克兰的飞机时听到身后一个美国口音的女生说着英文,又在想:噢,我真的是在异国他乡吗?我真的即将飞去另外一个地方吗?……
候机室里有一些中国面孔,但远比我想象的要少很多。在新加坡的经历给我的最大印象是,为什么新加坡人都不会说中文,而且有那么多印度人?连最后帮我检查行李与办理登机手续的人也清一色的是印度人,这让我仿佛站在了一个中间地带。
登上飞往奥克兰的飞机后,一开始我坐错了位置。之前,我还在想着自己身边会坐什么样的人,是欧美人,还是中国人?把位置换好了以后,才发现两种预想都不对,而是3个菲律宾小孩。两个小男孩,还一个女孩。两个男孩特别聪明的样子,女孩笑起来声音很甜,特别可爱。我拿出中国的明信片送给他们,他们看起来挺喜欢的,还问明信片上的毛笔字按什么顺序读。这个问题很专业,能感受到他们的求知态度。两个男孩总有聊不完的话题,一袋膨化食品甚至妹妹的英文练习本都能让他们说笑好久。
飞机上的温度有点低,我身边那个12岁男孩要到过道上拿包里的毯子,出去和回来时,都很有礼貌地说“Excuse me”,实在惊讶这么一个小男孩如此彬彬有礼,让我思考为什么很多中国孩子很难做到这一点。我们有多少传统的礼仪都在慢慢消失,亟待我们去补救。
用餐时,从12岁男孩那里得知,大部分菲律宾人不用筷子,而是用刀叉吃饭。这一路还是获得了一些知识的。旅途中因为有了他们,不觉得很无聊。
2012年7月26日 航班到达奥克兰的时间比我想象中要早,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到达遥远的南半球了!
这一路都是半梦半醒的恍惚的感觉,而且是一路不祥的感觉。
果然不出所料。我跟着一行人来到Baggage Claim(取行李处)的地方等了近一个小时都不见我行李的踪影,越等越慌。还有几个人与我是一样的遭遇。我不得已只能去旁边的叫Sky Care的服务台报失。这个过程中,我认识了来自惠灵顿的Craig,他在等待的时候还不忘分给我一些彩虹糖。Craig在惠灵顿当广播台播音员,这次旅行他去了很多个国家,他还说惠灵顿比奥克兰好很多。总之,等待的过程中有一些同伴,总比一个人干等好很多。
来接机的是Jack(我在国内时,在打工旅行qq群里认识了Jack和他的朋友,他们托我从国内带东西到新西兰,可是给他们带的大部分东西,都在我的行李箱里),他和我一起又去问了一名工作人员。据她说,可能由于转机,行李还在新加坡,如果行李到达,我们不用再到机场拿,机场工作人员会寄给我们。
谁知道呢,这一切都是未知的,我心里很没底。
行李的事只能先这样了。Jack人不错,和我走了很远的路,来到国内航站楼,找领取免费2 degrees(新西兰的一家通讯公司)的SIM卡的地点。得知已经被取完了以后,我们又回到国际航站楼,发现也没了。服务台的人告诉我们,可以去奥克兰市里的各个i-site (问讯点,比如比如奥克兰的一个景点Skycity的i-site)拿免费的SIM卡。于是,我们就回Jack停车的地方,打算去卢卢住的Nomads青旅。卢卢也是我在qq上认识的一个女生,我们说好了要结伴。
Jack把车停在了比较远的Countdown超市门口,因为,机场停车收费比较贵,1小时约4至5元(本书提到的“块”或者“元”均指纽币,一纽币大约合5元人民币)。
我感觉Jack比较能吃苦,两个航站楼走过来都没有喊累。他还说要在奥克兰待下来,真是够有毅力的。
一坐上车,Jack就给了我一小瓶橘子味的汽水。因为在新加坡办理登机手续的大厅里没有饮水机。坐飞机时我又怕喝水需要另付费用,就没敢要水,想起来真是有点后悔。所以,我已经整整10个小时没有喝水,这一小瓶汽水,真如雪中送炭一般呐!
在从机场到奥克兰市区的路上,我眼中的的奥克兰的郊区就如同Topeka(美国堪萨斯州首府,我在大三时在Topeka交流学习)的翻版,一切都是平的,一眼望去连小山坡都没有,就是树比Topeka多一点。接近市区时发现很多路坡度很大,我都怀疑那些车是怎么开上去的。有些路坡度之大都超乎了我的想象。为了找Nomads的具体地址,Jack把车停在了一个坡上,我都担心那车会滑下去。
回到旅馆的事也不赘述了,见到卢卢后她告诉我Auckland Public Library (奥克兰公立图书馆)斜对面有个19元一晚的青旅,可以住。我让她帮我看下电脑,自己去订了房。去订房时,我已经心灰意冷了,因为卢卢改变了主意,打算一个人找工作。就这样,我没有行李,也一下子没了同伴,我真的不知道在我的面前有什么在等着我。
我的房间在4楼,要先用一个黑色的塑料片刷一下电梯里的红灯,再按按钮上楼,青旅的这个措施是为了保证安全。一进房间就看到一个阿拉伯样的人跪在一条毯子上祈祷。其余两个男人也让我有点慌,而且他们说西班牙语口音的英语,我有点不太懂。整个房间有股怪味,有窗户但是密闭的,都是男人,我怎么办呐!这可是我平生第一次住男女混住的房间。
我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住下,眼前生存最要紧,还是想想怎么安顿下来!
后来,我跟两个讲西班牙语的男生闲聊起来,原来他们以前也是working holiday(打工旅行),我便向他们询问关于超市和手机卡的问题,他们说反正他们也要去超市,就提议一起去。
这两个人实在是好。我们先到2 degrees(新西兰的通讯公司)店里,那里的卡要10块。我们问店员哪里能拿免费卡,他也很热心地告诉我们,可以去Quay街的i-site去拿免费卡。
我们先去了一个名叫Warehouse的商店,不过还真不像听说的那么便宜,我买衣服都买到“肉痛”的感觉。买好衣服之后,我们去拿了Sim免费卡。
之后,他们又带我去了有名的Countdown超市,他们中一个叫Ruben的对我说,门口货架上的都是半价的。我看了一下,大部分是罐头。买肉时,Ruben告诉我一般grounded meat(碎肉)和冷冻的鸡肉比较便宜。我看到一包鸡腿大概有十几个,才7.9元。这里鸡蛋的价格,比美国还要贵(在2010年大约每斤1.22美元左右),这里的蔬菜也同样不太吃得起。牙刷和牙膏的价格和国内的差不多。
买完东西后,我发现了一个自助付款的机器,就去体验了一把。
我好心的新朋友们后来又陪我去2 degrees店充值。店员很善解人意,虽然要关门了,还是帮我充了值。这样,我就有了在新西兰的第一个手机号码——0223033947。
回到旅馆后,Ruben和另一个朋友Edgar去图书馆看书消遣了。
我整理完东西,想问他们怎么给电话充值,却找不到他们了,我就带着电脑去图书馆上网找信息。
忽然,一个中国人模样的女生,拿了本《读者》在我面前坐了下来。因为《读者》,我很确定她是中国人,就和她聊了起来。她有一点台湾口音,我就猜想她是不是来自台湾或是福建。果然,她来自福建,叫陈娴,是来奥克兰读幼教的。当她得知我丢了行李以后,很是同情,她还告诉我,在一个叫Skykiwi(天维网)上的社区论坛里可以了解工作和租房的信息。她还帮助我通过发短信的方式,给我的手机继续充值,她说这样比打电话充值方便许多。
接着,她马上给了我她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她可真是在我困境中的第一道曙光,这可一点都不夸张。一瞬间,我觉得我不再那么无依无靠了。后来,我上了她说的Skykiwi网站,马上就找到一个看起来还靠谱的包饺子工作的招聘信息,发了一条消息给联系人。
回到房间后,我发现了第二道“曙光”Lam(阿琳)。当得知她是香港人时,真是开心,又遇到中国人了。接着,马上问她是否有转换器。这个问题可是非常严重的,没有转换器,就算有了手机号,也不能和别人联系。Lam马上拿出了自己的转换器,马上就对上号了。真是太兴奋了,我的手机能用了!
虽然陈娴说可以在三姐妹店(一家很有名且便宜的中国商店,提供各种服务)或者日本人开的3元店买到,但是Lam的转换器真是及时雨,省了我马上跑去商店的麻烦,因为我对周围还根本不熟悉。当Lam知道我行李没了时,她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香港的捷星航空询问情况,实在感动啊。
因为我们两人都还没吃晚饭,就一同去厨房。我之前还没去过,全靠Lam带我,告诉我怎么用各种设施。(3楼厨房因为是公共空间,所以去3楼不用刷塑料卡。3楼还有洗衣机和干衣机。)
那天晚上睡觉时我穿上了白天买的15元的长袖衫,实在是薄。而袜子呢,因为实在太贵没舍得买就把原来的一双洗了盼望明天能干。我真是不希望在打工旅行还没开始时就开始花钱。
到11点半时听到下面有声音(我睡上铺),原来是两个说西语的人睡足后要出去玩了,真是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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