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个灵魂,自降生伊始,就摆渡了无数岁月,从而被授予某种使命,那是不是不沉湎不遗忘,就是最响亮回复。
在所有规则面前,我想我是敬畏的,虽然曾经也跟很多人一样,选择随心所欲无所事事地咒骂but doing nothing,并将自己渐渐锁进大众俗垢的壳里,我确定如今我已学会敬畏了。这大概是我本身的一种进步吧,我应该这样想。所谓成长,是你犯了一个又一个错在你所初创的模式导指之下碰了一鼻子灰,人际或事业,你懂的越来越多,说的越来越少,好像是在做加法,又好像是减法。当你最终说出了些什么,他们开始诧异,当你表露感情,他们心中狂喜,原来你也有感情,也会伤心,good quesion。他们有时突发奇想跑来问问你,你的一些信息一些想法从何而起,看过什么书什么电影上过什么课有什么爱好兴趣,若我恰好有所思绪我大概也正有话想诉,我自会把不住嘴涛涛滥语,人实际上是需要倾诉的,只是我感觉不是很好。若我恰好被什么霸占住了神经,很忙很累很匆乱,我大概会态度不好地拂袖而去,性格,不是个性,还是有太多与众人重合的部分。
圣人,君子,狂狷,乡愿,说不清自己属于哪一类,可能哪一类都不属于,只是自认为是在这些界限之间漂泊流离。
很多人告诉我爱情和婚姻是分离的,甚至根本没什么关系,刚开始我极力反驳,不是我多传统多守旧,只是感觉,只是感觉不对而已,而我渐渐将这些感觉不当回事了,不是现实让我看穿看破了,因为我确实是把现实也不当一回事的,而是我喜欢的人告诉我,这种想法太傻痴太固执,不是我又找这个被我重复无数次的理由说我配不上,而是比如林语堂说了,他自己就是范例,他的《京华烟云》里的实例,对我喜欢的人,我一直很听话,虽然我对自己不喜欢的满是叛逆,我大概没有那么完美那么高尚,但百般无奈之下,我终于学会了模仿,我感谢。
我之所以急切表现不同,是因为我之前长期的沉默和平庸,差点打败我的所有真实想法,以及我的真实面目。我所思悟的大概不会载入史册,更不会彪炳千秋,但于我个人来讲,这是我目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