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树青青,故人可安好?
道长又一年揣着妖孽去看音乐会。顺路还得出卖色相深藏功名帮妖孽千里送花。
有好多事情就是说不清的,比如为什么喜欢道长,比如为什么念念不忘一个乐团。其实,对个从小妖气冲天的姑娘来说,上过的舞台真的难以细数。
四岁就跟着师傅学戏大过天也学曲终人散。所以但凡上台,比谁都认真,可也早就习惯了落幕之后的空虚和离别,启航的那个台子,不外如是。
只是偏就被牵动了心,千里之外几百个日夜,也依然惦念。即使已经知道,自己就该是个台下的看客,礼貌鼓掌散场离去,也还是欢欣鼓舞,带着股说不出的激动劲儿。所以,照旧紧张期待,照旧热泪盈眶。
大概是放不下那时候的自己,放不下那时候相识的人。那个乐团里,有一拍即合的姑娘,有对着我软弱的兄弟,有相惜的挚友,也有我肆意张扬的轻狂,有我不与人说的骄傲,有我璀璨夺目的瞬息。
庭树知故事,殷殷记今朝。且尽余生梦,和乐谱长歌。
妖孽路遇一座古朴又庄严的塔,正赶上今日浓妆艳抹妖气冲天。故两股战战,几欲先走,生怕被这古塔收走,镇了进去。
同行的小妖抱着个肚子笑话她——心虚样!收也不收你!
妖孽低头自顾,却是个好端端的妖孽啊。
你脑袋顶上瑞彩千条俩大字儿——已收!一看就是道长的手笔,哪里还有人有闲心搭理你。
嗯……有道长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