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板下有一具尸体,
这已经是我第七次接受委托帮忙销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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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她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蒙蒙亮,来往过路的庄稼老汉一个个都对我热情的打着招呼,
“他二叔,这么早就准备去赶集呢”一个样貌憨厚的乡下汉子,左手里拿着锄头,右手提着一个水壶正往村外的芝麻地走去,正好撞见一身黄土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大号蛇皮袋的青智,
“这不是,刚从田里挖了些红薯嘛,听说这几天镇子上来了几个外地收红薯的老板,我这不是寻思着,把这多出来的红薯全给换成钱,这样我大哥的儿子就能去上学了”青智拍了拍身上的黄土,故作劳累的提了提散发着异味的大型蛇皮袋。
简单的客套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就向着自己家方向加快了速度。
青智的家是一间很简单的农家小院,一共有四个房间,左边是青智房间,中空的房间是已经过去父母的房间,右边两个房间是大哥和三弟的房间,因为前几年的一场矿难,大哥和二弟都葬身在矿洞里,青智则是因为那天发烧因此逃过一劫,
趁着大嫂和侄子还没起床的功夫,青智左右张望了一下,来到了房间然后在轻轻的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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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智把她躺放在位于自己房间地下的工作间的停尸台上,打开裹尸袋,一股尸臭味直挺挺的扑面而来,
“看这样子应该死了有段时间了,保守估计有一个月左右,不过死后应该是被保存在冰柜里,身体的皮肉组织,保存的相对完好”青智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拿着一个小本本和笔认真的记录着,这具尸体的各项特征。
"看样子是被人用什么东西活活勒死的“青智双手带着一次性的医用手套,仔细的观察着这具女尸的颈部,时不时地还翻了翻脖子上那松驰且不带一丝血色的死肉。
“不对!看这勒痕好像力度不是很深,还远远达不到致死的地步,那到底是怎么死的呢”我开始略加思索起来,
其实她是什么死的,并不是青智该考虑的事,因为委托人只是要求他把尸体给彻底处理掉,哪怕一根头发丝都不能留下来,之所以青智会这样,只是想变相的完成儿时的梦想,
做完这具尸体的所有记录,青智合上了小本本,然后转身向停尸台旁边的书架上走去,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小本本摆放进了书柜里,小本本上有着一个清晰的大写汉字“柒”,
“该开始工作了”青智自言自语的说道,
打开地下室的所有的灯,这让本来昏暗的20平方的空间突然明亮了起来,青智从储物柜里,取出了把斧头和几个器皿,拿起墙边的自来水水管,拧了下开关,哗啦啦的水声,让这安静的房间,突然杂闹了起来,
右手提着斧头,左手提着水管,青智来到了停尸台的左边,也就是尸体头颅位置,把水管固定在定位架上,水流正冲洗着尸体,可能是这具尸体,之前一直被委托人存放在冰箱里,所以被自来水冲了一遍,开始有些发黄,这有点像过期的猪肉一样,
提起斧头,用力的向脖子一劈,整个脑袋就头体分离了,自来水还在哗啦啦冲洗着流出来的血,这让青智有些恍惚,虽然这已经是第七次做这事了,可是每次都会有第一次的感觉,那就是来自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恐惧,
“我不能怕,我不能怕”青智嘴巴虽然一直在低声喊着,可是手却没有停下来,先是双手然后再是双脚,渐渐地整个工作台都已经染红了,因为是在地下,水压明显不够的水管,根本冲洗不干净,这源源不断流出来的血。
然后开膛破肚的,整个尸体已经呈标本状的,展现在青智的眼前,一眼看去每个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腐烂,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把雪亮的小刀,然后一刀一刀的把整个内脏给分解的干干净净,再把分解出来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扔在工作台下面准备好的器皿里。
做完了这些,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到9点。因为地下室比较封闭,所以特别潮湿和气闷,用来通风的管道,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设计的比较隐蔽和细小所以,到了白天这地下室就不能长时间待着了,搞不好会缺氧休克的危险,
所以接下来的工作,打算留到今天的凌晨再处理,反正也不差这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