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边,看了一会儿书,就惯性地执意要走入睡眠的大门。
我选了一个姿势,一个在跟奶奶睡的时候,奶奶会告诉妈妈的不太正常的姿势,趴着睡。
不久就醒了,与我的预期尽可能长的留在梦里相左。隐隐中,有东西在拉我,有东西要我醒着去面对,去解决遇到的生的问题,不允许我缴械投降,不允许我放弃对形形色色美好的探寻。
我仰面躺在沙发上,打量崭新的天花板,一个房间里是秒针的不知疲倦的脚步声,外面又传来不知是什么的抑扬顿挫的“咕咕咕咕”声,爸不知去哪里干什么了,去干活的可能性不大,妈又去别人收获过的地里捡拾漏网的玉米棒了,被妈厚待的人也还没有回来,想想,这时光,我梦寐以求的,我会拥抱亲吻的,现在就拥有了,我很平静,身心苏畅,脑袋里富裕的厮杀纠缠不见了痕迹,一派宁静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