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那年】那个年纪里的男孩,其实,他谁都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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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方茴那句:“我还爱他,他怎么就,不爱我了呢?”那个年纪的男孩,他爱谁?他谁都不爱。甚至可能,连自己,都不爱。

匆匆那年里,有个男孩,教会我爱。而我,教会他责任罢了。

-01.

小婉与阿君,像是两个星球的人。而他们的结合,必然招致星球大战般的热议与瞩目。小婉温婉可人,阿君放荡不羁,他们在一起的画面,是满满的违和感。而他们的故事,源于那次英语作业。小婉是班里的英语课代表,英语老师人称“作业杀手”,收不齐班里的作业,必然会大发雷霆。而阿君,刚转来的出了名的坏学生,显然是个很伺候的主儿。“阿君,你的英文作业,麻烦交一下。”小婉唯唯诺诺道。“没写,不交。”阿君甚至都没有抬起头看小婉一眼,只顾着摆弄他新买的Mp3。“可是……”小婉没来得及说完话,阿君嘴里一声大骂,便冲出教室。“真是个害人精”小婉轻声嘟囔道。

-02.

阿君破门而入,站着的除了老师和阿君,还有,小婉。老师让阿君出去,阿君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而小婉,就成了替罪的羔羊,她委屈的哭了。下课铃声响起,小婉,便冲了出去。她哭成了泪人,而阿君,就站在一旁,手足无措。这跟他平时相处的女混混,真的不一样。第二天,阿君主动向小婉递交了英文作业,什么都没有多说。“原来,那样的长发与装扮,叛逆中,还真的透着几分帅气呢。”小婉开始偷偷注意这个男孩。我想:他们彼此的心中其实都藏着一个与自己完全相反的彼此。

-03.

阿君因为打架受伤已经有好多天都没有来学校了,小婉,坐立难安。他去学校附近那条经常有小混混出没的街道。她想:或许,能够遇到他。他真的遇到了,那个男孩,那么狼狈的出现在他面前。她不敢上前,只是偷偷地跟在他的身后。他回过头,那么直接的问了一句:“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第一次,小婉很斩钉截铁地对一个人说:“好。”他,带着她做了很多疯狂的事。

-04.

小婉记得:她坐在他摩托车后座那个惊险而刺激的速度。她伸出双手,抱紧了他。速度越来越快,摩托车甩出足足二十米远。小婉不省人事,阿君顶着头顶的血,抱着她小婉,跑向医院。那种成长付出的代价,恐惧,在两脚之间渐渐“拭去”所有的不羁与轻狂。这是长大以来第一次,小婉,让父母出乎意料。阿君跪在手术房外,小婉的父母警告他:“再也不要来找小婉。”

-05.

小婉出院了。她可能,要永远的残疾了。阿君在医院承诺,他会娶小婉,照顾他一辈子。小婉的父母松口让他进去看小婉。于是,便有了这样一番对话。“阿君,你知道吗?我知道,你不爱我。自始至终,我于你而言,只是个与众不同的玩伴罢了。在你的世界里,随便的一个玩伴都可以轻率地称为女朋友,我懂。这个年纪的男孩,确实不应该被要求太多。你不爱我,也不爱那些女混混,你谁都不爱。甚至,连你自己都不爱。”阿君沉默良久,告诉小婉:“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

-06.

阿君娴熟的点了一支香烟,就像,成年人那样。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强说愁。他坐在摩托车上琢磨良久,回家告诉了奶奶整件事情。阿君,是一个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奶奶只说了一句话:“年轻,付出的代价。”于是,拉着阿君,去医院承诺即使他们今后结不结婚,阿君都会照顾小婉一辈子。我这个老太婆子,对不起你们一家啊!小婉的爸爸妈妈没有作声。阿君随同奶奶离开了。

-07.

“爸爸妈妈,我们离开这里吧。去一个,新的城市。”小婉说。“小婉,可是……”妈妈欲言又止。“您是怕这样的我错过阿君再也嫁不出去了对吗?用这样的方式来捆绑一个人,会使得我这辈子都痛苦不堪。我,只是不去牵绊一个不爱我的人罢了。我,还有你们,还有自己。”他们离开了。

-08.

小婉没有跟他道别,而他,辗转几个月,也没有找到小婉。生活,还是要继续。后来,阿君有了妻子,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夜深人静,他总会做一个梦:梦里,小婉,还是偷偷地跟在他的身后。只是,他一转身,空无一人。而小婉,成为了一名摇滚女孩。那场意外,于他俩,都像是一场脱胎换骨。你活成了我,而我,活成了你。

生命向我们开的玩笑,从不仅关乎于爱。那年,有个男孩,撞进了生命。



溪语溪寻:那年,轻易说了爱,但却不懂爱。如果您也喜欢小溪的这篇自白,请为它亮顆“小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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