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橘小帆
2.2作为一番队组长的经历
在新选组中,总司是副长助勤,后来又兼任一番队组长和击剑师范。爽朗的总司总是笑脸迎人,队员们之间不和谐的关系也在他的影响下和睦了。总司所率领的一番队经常被赋予重要的任务,也总是很完美地完成各项任务。这和领导人总司的功绩有关。
新选组被京都人所熟知是在元治元年(一八六四)六月五日,他们突然袭击过激派志士们的“池田屋骚动”之时。由于那个事件,总司也名声大震了。大路和子是用“总司以幽鬼般的姿态摇晃着脚从池田屋出来很平常”来叙述总司形象的。
池田屋的战斗中,在土方岁三他们赶到之前,只有近藤勇、冲田总司、永仓新八和藤堂平助四个人在池田屋二楼进行激烈战斗。变身修罗的总司面对大批敌人也毫不畏惧,一直在用他的天才剑法砍杀着敌人。池田屋里的一位倒幕派志士曾和总司对战过,但是经过两三个回合后就被总司斩杀了。在大奋战最激烈的时候,总司突然间倒地不起了。
这也许是因为高温加上激斗而导致的中暑。另外也有一种说法,称其是因为结核的发病而导致的。这种说法被记录在曾任二番队组长的永仓新八的《新选组颠末记》中。而依据《新选组始末记》作者子母泽宽所言,总司不仅因肺结核咯血昏倒,还脱离了日后的工作。可是,不单单是《新选组颠末记》,其它的资料里也有着不同的记述。总司不但在接下来那个月里的“禁门之变”中出动了,在这之后之后也一直工作着。如果是结核、并且到了咯血的地步,应该很难承受住战斗,当然也不可能参加日后的工作了。因此,笔者认为是结核发病的可能性较低。即使是结核,也并没有到咯血那样严重的地步。
作为新选组一番队组长工作着的总司亲自处理过各种各样的暗杀。最令他伤心的应该是总长山南敬助的那件事了吧。山南感到新选组偏离了自己的理想便选择了逃走。但是,逃走是被新选组法令所禁止的行为。之后,总司被命令逮捕山南。最后,违反了新选组法令的山南在总司的介错(为剖腹自杀者断头,以及这个职责的人)下切腹自杀。
总而言之,在新选组的总司是作为武士活着的。即使变成修罗,也没有背离“尽忠报国”的志向。坚定不移地在武士的道路上继续前进。
2.3冲田总司的最后
庆应二年(一八六六),新选组的全体成员接受了幕府御典医生松本良顺的集体检查。那时松本发现了一位肺结核患者。虽然没有记录他的名字,但应该就是指总司吧。
庆应三年(一八六七)以后,总司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逐渐变得无法活跃在激斗中,也就完全退出了一线。鸟羽伏见战争后,从海路大阪返回江户的途中,总司在船上一直是长卧不起的。尽管如此,总司仍旧是和其他人说着笑话尽笑着的。新选组中,应该没有人比他对死亡有着更深切的觉悟了吧。
关于总司疾病的发展,有几个资料。依据西本愿寺侍臣西村兼文所言,总司患上大病是在把屯所搬到不动堂村的九月左右。再者,新选组的支援者小岛鹿之助,在寄给近藤勇的十月十三日的书信里写了类似挂念总司异常的文字。而且,依据与新选组有深交的幕府御典医•松本良顺所言,回到江户后,总司被藏在千驮谷的花店里,进入了疗养生活。
重病总司没有把自己,而是时常把新选组挂在心上。庆应四年(一八六八),由于接到幕府命令,新选组改名为甲阳镇抚队,前往甲州镇抚。二月二十九日,总司向参加甲州行的队员们,每人发放了十两的津贴。他是因为自己不能直接战斗,所以改为在后方支持同伴们。
庆应四年(一八六八)四月二十五日,被逮捕的局长近藤勇在板桥被斩首。而之前自从近藤被捕以来,总司每天都在询问他的情况。大约一个月之后,也就是五月三十日,在近藤的死仍被周围人所掩盖的情况下,总司在榻榻米上辞世了。戒名是“贤光院仁誉明道居士”。
临终前,总司留下了“那些隔过黑暗的花与水”这样的俳句。这可以说是他的未竟之志了吧。他想用自己的双手和爱剑去“尽忠报国”,可谁知却患病了。而且,新选组的出路也越来越严峻,有可能会迷失方向。到底该怎么做呢?总司直到最后应该还在思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