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龙抬头。”过了二月二,万物复苏:小草钻出了冰土,吐出了嫩芽;树枝有的打了苞儿,有的发了芽,有的开了花;动物也摇动沉睡的脑袋,苏醒过来,蜻蛙"呱.呱″地叫醒伙伴。
还有一说"二月二,長虫蚂蚁都出洞。"就是冬天过去了,春天到了,该安排新的一年的工作了。不只是动物,连他爸都说"二月二了,今儿的该出门了。′"
我是闲人,也走出家门去踏青。。刚上堤梗子,就看见"浆浆苔″这是我们那代人的最爱,带刺的又甜又脆的苔苔,找到一根,恨不得连皮都不撕,用手一摸,嫩刺掉了就直接用口咬了,当然不去皮有点涩但鲜嫩。
哪像现在的孩子,琳琅满目的食品都吃不过来,谁还吃这个?我们只好到田梗上去挖鸡苔、拔毛芽根、掐浆浆苔、摘野草莓(大人不让吃,说长虫爬过的有毒,可我们刦不管这些,见着了偷着吃,一饱口服为快),再不连茅草芽也放进嘴里“巴咂巴咂”特享受。
二月一过,天气变暖,小伙伴的乐趣获多起来:逮鱼摸虾、流水沟口捞螺丝、摸螃壳,上街掏鸟窝、摘榆钱、钩槐花灬应有尽有。有单独行动的,有三五成群的,可高兴了,虽然衣服脏了回家难免挨揍,但还是乐此不彼。姐姐最会掏鸟蛋或到秧田里拣等鸡子蛋(比鹌鹑蛋还大一些),若拣上四五个,晚上哨子汤就有了,奶奶手擀的面条,我能吃上两碗。
走在乡间的路上,呼吸着清新白多空气,闻着泥土的芳香,春寒料俏,有些冷,我拉紧衣服,蹲下来扶摸着野草,盘盘苜蓿让我产生了联想,现在没人喂牛了,搁从前哪能长正好?早被牛啃光了,现在却绿荫荫一片。
慢步走去,发现在苜蓿杂草中还有灰灰菜、地名菜(别处叫芨芨菜),这些野菜现在上档次了,人们吃愦了大鱼大肉,想清一下肠胃,才想起吃它。今儿的二月二,人们都说‘吃地菜饺子不害眼″。于是我拨拉寻找起来,可当你专门找寻时它又不见了,费3好大的劲才找了三棵。
回来时从村里走,余敏问我在哪挖的?我要它有啥用?我说″难找的很,我可炒着吃呀!”她笑着说“笨死了,我园子蒜苗地里多的是。”我去一看,可不,好多地启菜隐藏在娥娥长、冬冬科中间,我选拔了一大把。余敏见了笑着说:“啥好东西?还叫你找3半天。""你别说北京还卖五块钱一斤呢!"她笑着说:“我们不吃的东西,他们当成了宝,地菜、南瓜、红著、榆树钱等他们都精贵,可我们是拿来喂猪的。"我说:″是呀,这些东西营养丰富,神创造的万物都有它自身的价值!”“又扯上神了?!”"没得神就没有我们的一切!″
侃了一会儿,看见五十大几的长舂去口剃了个娃娃头,我们笑了他半天,他说"二月二,龙抬头吗!旧貌换新颜,今年不一般喽!”
是呀!谁说只准小朋友剃标致性的头?老人也要改变理念,做最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