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天要出境的朋友们,安检队伍真的是超长长长长长长,前进速度不慢,然而我还是在排队移动中用手机check完了合同。。。
两袋牛奶在安检的时候扣下了,我们说那就在安检口这里喝完再走,安检偶巴一手给牛奶一手拿走了我们的护照和机票,说喝完再还给我们。我和吴元虎站在滑带旁边看着另一边慢慢移动的队伍,笑嘻嘻喝完了牛奶,攥着揉皱巴了的两团空牛奶袋冲偶巴说,换票*^o^*
现在陷在Bankart二层的沙发里,腰疼得像是一团包着神经的屁股(?),终于躺在一团柔软物体上,得到了安慰,然而因为没有支撑,换了花样的疲惫感再次一点点蕴酿。感觉自己特别像为厂里事业鞠躬尽瘁积患成疾、扶着一把老腰出差的劳模主任。哎。
还是会对过于popular的人保持警惕,但是喜欢Pichet Klunchun,扶着麻了的老腰看了很久他的采访纪录,觉得是个实在人。实在到什么样呢?他走在街头你看不出他是个亚洲占这样分量的艺术家,甚至连个会跳舞的人都看不出来,他脸上朴实的愁苦和忧虑就像一个本分的手艺人会流露出的那种表情,一点“低调的高级”都没有。但是倏忽之间他的感情就流到了手上,在双眼泪涡缓缓拭过,说不好是不是在拭泪,而在这熙熙攘攘的街头,泪是从何而来?他的手指述说他最深沉的悲愁与爱,但是转头,他走出了镜头,神态与最普通的普通人无异,让你常常就忽略了他敏锐的神经。他说,THAI是什么,不是现如今那些goverments'idea,而是what you want to do,他执着又自然地依存于泰国传统舞蹈,试图在最鲜活的当下延续传统艺术的自然生长,构造传统与当代的对话,怀着赤诚之心沉迷于在地文化探寻。自然,质朴,大智若愚,这样的气质总能从最动人的艺术家身上看到。让人动心。
晚上是一场很反文明的live,表演者愤怒躁郁犹如困兽,声音简直是故意要侵犯观众的听觉承受能力,而一旦抛却自己进入飞机起飞那种音量级的声音,把耳聋这种事暂放一旁,心脏就能和他一起跳动。只是,我一直以为我挺愤怒挺不满于这个世界的,现在才知道我哪有资格叫愤怒,顶多是个怨妇。
住了个小巧而五脏俱全的airbnb,房东是怎么给我们钥匙的呢?不是电子钥匙,而是第一次知道世界上有种叫keybox的东西,输入密码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把房东家的钥匙,用的时候就这么挂在楼下的铁栅栏上,灰常适合大人给家里孩子留钥匙。
实景如下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