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除夕夜,已经过了十二点,应该算是戊戌狗年的初一了。今年的除夕是这么多年最安静的一次,电视里还是放着春晚,午夜还是吃了饺子,三十儿就这么过了。
天津今年有了禁炮令,烟花爆竹都不让放了,但是也有人图个喜庆,我就听着这声儿,挺好。近几年,老人们岁数都大了,开始年夜饭下馆子了,我的弟弟妹妹们最大的不过七岁,小的刚会走,我这个当大哥的真的跟他们有代沟。看着孩子们在一块玩,舅爷跟我说我小时候也是这样,现在不一样了,能上酒桌跟舅爷喝一杯了。
今年情况特殊,吃完饭大伙没都上家里来,所以家里就剩我和二老,跟往年比冷清多了。没有孩子们的笑声,没有搓麻将的哗啦声,没有鞭炮的响声,年味都没有了。
我们这一代人啊。好像正视着新旧交替,时代变迁。我很小的时候,家里的对联是太爷爷写的,过年家里要挂灯笼,贴的窗花吊钱也很丰富。家里人会给我买很多烟花和气球,我会穿的很喜庆,给长辈们拜年,给老人们还要磕头拿红包。家里从很早就开始忙活,做一大桌子菜。年过去了,时代也过去了,现在过年好像就是走个形式,没有什么味道。生活越来越方便,本质却不能变。就像压岁钱还是要把钱装在红包里,手机转账像什么话。
就像我们不懂老人们嘴里的以前,以后我们的小时候也只能活在我们的记忆力,有一些东西也许真的会慢慢消失,只存留在我们的记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