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自己忙碌的时候,虽然很多时候会陷入“碌碌而无为”的窘境。
假使人能够高效而有针对的利用时间,我想这个可爱的世界就真的可以以光速发展开来了,不过恐怕那时节人估计也不能称之为人了。
我想我就是该碌碌无为的,老子说无为,岂不就是啥也没干。又说无为之大,估计就是说什么也不干的人居然比干了许多事的人还得了便宜。
咄咄怪事!
我想人之所以庸庸碌碌,大多是为了生存。我们的社会还没有发达到追求诗意的生活的地步,又或者千百年来人类不管是奋力开创或尔虞我诈,终是为了生存这一最朴实无华的本原。
我们总需要点东西来充实自己,不管是好的抑或坏的,都比空的强。这么说颇为契合了枭雄之感——不为大圣,必为至恶,庸常之态万万不可。我总是欣赏这种霸气的,像是享受着温室的安逸而遥思大自然里遭受狂风暴雨的族类。
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跳脱的基因,不甘于被束缚,哪怕目下正是四平八稳人所共羡的境遇。不管你正在享受还是煎熬,都很难体悟这一刻最真实的感受而要放眼虚无渺茫的未知——所以为人所以为万兽尊也。
而不安的跳脱背后,很多人不明所以的选择了作茧自缚。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都决计不是一件让人轻易得手的活计,更遑论这其中暗藏的命运的激流,譬如给你一面铁墙,而喝令你必须撞破它。
也许此处该有一个更天马行空的比喻,就像《百年孤独》那样,读不懂但足够魔幻和孤寂。
在自己编织的温馨的窝里隐匿,偶尔我也会想出去透透气,但我已经不是很随意的适应刺眼的阳光。井底之蛙幽囚于暗昧的方寸之间,但他愚蠢的以为抬头37°角就可以拥有整个天空,于是他可以自在而自满的咕咕大叫,感受整个世界传来的回音。
我想他不需要一只飞鸟跑过来耀武扬威的告诉他,外面的世界很大,大到三天也飞不到尽头——好像外面的世界是他家的一样傲娇。
我最终还是出来透透气,还是相信了那只飞鸟的话。我有点失落,我知道我的心,我不再抬头大叫。
于是我就开始动笔,写一些有的没的的话。人之所以写作,很多科学家已经分析过了,虽然我已经全然不记得那些程式化的论据。
我现在在工地做一个木讷而青涩的施工员,我像模像样的学别人抽烟,在我终于决定开始戒烟的时候我才知道戒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没事的时候习惯性的点一只烟,只不过是更加让人孤单和烦闷,而我只能选择这无畏的麻痹。掏出一支烟,然后点上,然后看着片刻的花火,烟消云散。
甚至不知道这一串的动作是怎么发生的。
写下这有的没的的东西,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瘾”,有些人有些事有些爱有些愁,不是说戒,就能戒了的。
灵魂不会得到满足,他是一个无底洞。我试着努力,像精卫一样,我不奢求结果,我不为这段岁月悔恨,便是很大满足。
有人老而无子,告之曰你不欠人,人不欠你,所以无子。俊秀子是还债,纨绔子是追债,仅此而已。虽然是封建迷信余孽之笑谈,可以玩味一番。
总该有人耐着性子瞥了瞥这有的没的的话吧,岁月静好,有风吹的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