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东野圭吾的《信》,里面一封封温情的信感动着我,同时,信的魅力也深深吸引了我
生于90年代的我从来没有收到过真正的邮信。我能记起的通讯工具就只有bb机、大哥大、小灵通、座机,一直到现在的智能手机。
我拥有的第一件通讯工具是高中时母亲充话费送的小灵通。有了小灵通,最开心的就是和同学发短信,经常半夜小灵通都还在“哔哔”地响。结果我的第一部手机,没用到一个月便被无情的召回,直接导致我不会用九宫格打字。每次用别人手机,都必须要转换输入法。
那时,一条短信只能容纳50个字,一个标点符号都算半个字。每天和同学聊的,无非就是班上老师同学的八卦,和一些细碎的鸡毛小事,算不得正式的信件。
在昨天中午,我提起笔给好友写了正式的第一封信。问好,谈了谈最近的近况与心境,还谈了谈自己对未来的规划。笔罢,心中一阵舒畅感,这是一种久违的与密友交谈的畅快感。不久前,我曾到好友家去,见面依旧亲切,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天儿,依然海阔天空,但却没能如此这般,酣畅淋漓。
今天去寄信,在网上搜索到最近的邮政所后,只身骑车前往。路政所大厅堆砌着杂物,玻璃门紧锁,门内没有一人在办公。我去向旁侧的邮政快递处,玻璃门也挂着锁。我杵在门口,不知该怎么办。在网络地图上搜索到唯一能寄信的就是这儿了,难道现在已经没人写信了?邮政大厅已经变得如此萧条。
正准备离开时,寄快递处的旁门被打开,一位拿着快递盒的中年女子走了进去,准备往盒上贴快递单。我急忙上前,将玻璃门扳开一条缝,询问她这里是否可以寄信。最后得知寄信处早已经搬到了旁边大道的邮政银里。
我又急忙骑上车,往银行奔去。进门瞧见了寄信柜台,在银行大厅的角落里。我走上前去询问寄信息。寄挂号能够查询到信件信息,但需要身份证登记,我没带,所以只能平邮。没成想,这位银行柜台的女士却不懂邮票该怎么卖。
她起身离开去叫另外一个人,一等就是十多分钟,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开时,一位银行工作人员缓缓往我这边走来,便又稳了下来。
跌跌撞撞寄完信回去,已经到了上班时间。
比起现在的通讯工具,信确实麻烦了很多。现在的通讯非常便捷,鲜有人写信了。
我们与朋友聊天通常都是微信,短信都只是用来接收验证信息罢了。这样愈发便捷的通信,却把人与人的心推得越来越远。我们草草的回复完家人好友的信息,跳转页面,继续刷手机新闻,看八卦消息,从文字到表情包,我们的认真还剩下多少呢?
你有多久没和家人朋友认真谈谈心了呢?
不如就现在拿起笔,写出你想说的话,给爱的人。
交流是心与心之间的桥梁,信这位工人,可以帮我们搭建起温暖的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