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澳]米歇·戴斯玛克特
译者:尉迟蓂荚
主播:爱家秀
如果在穿过这个通道进入极度幸福之光,就是他的高级自我之前,它有着哪怕是一丝不死的心愿——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那些需要他的人,比如说年幼的孩子,他会请求回去。在某些情况下,这是会被允许的。你通过你大脑的通道和你的高级自我持续地交流着。大脑就像一个收发站一样,直接在你的灵体和你的高级自我间传导着特殊的振动。
你的高级自我一直在监视着你,并可以进行干预从而将你从一场事故中解救出来。比如说有个人要去赶飞机,结果出租车坏在了去机场的路上,坐上的第二辆 也坏了——就像那样……就像那样?你真相信这是个巧合吗?那架飞机在三十分钟后坠毁了,无人生还。再举个例子:一名患有风湿病,勉强能行走的老妇开始过马路,然后响起了巨大的喇叭声和轮胎刺耳的声音,可她却奇迹般地跳到了安全的地方。怎么解释这件事?那不是她应死的时候,所以她的高级自我干预了。在百分之一秒的时间内,高级自我在她的肾上腺上引发了一个反应,几秒后,便使她的肌肉有足够的力量做出那救命的跳跃。释放进血液的肾上腺素可以使一个人逃离紧急危险,或是通过愤怒或恐惧击败‘不可战胜之人’。然而,过强剂量的肾上腺也会变成致命的毒药。
能在灵体和高级自我之间传递信息的并不是只有大脑通道,有时,在梦里也会出现另一个通道——或者我更应该说是在睡眠时。在睡眠的某些时候,你的高级自我可以召唤你的灵体去它那里:有时是给予指导或想法;有时则是用一些方法复原灵体,补充灵体的精神力量;或是在重大问题的解决办法上予以启发。为此,你有必要确保自己的睡眠不被扰人的噪音,或是日间不良印象导致的梦魇所干扰。也许你将能更好地理解你们法语里的那句古谚:‘夜晚带来了建议’的重要性了。
你现在所在的物理身体已经非常复杂,但它仍然无法和发生在灵体与高级自我之间的复杂进化过程相比。为了使你星球上的普通人能尽可能容易地理解,我将用最简单的语句解释一下。你们的灵体——住在每个正常人体内的灵体,会将它在物理身体里的一生中所体验到的所有感觉传递给他的高级自我。
这些感觉在到达围绕着神灵的以太‘海洋’前,需要通过由九个高级自我组成的巨大‘滤网’。如果这些感觉本质上是基于物质主义的,高级自我们就会在过滤它时遇到巨大的麻烦,就像一个滤水网在过滤脏水时会比过滤已经干净的水时更容易堵塞。
如果,通过人生中众多的体验,你确使自己的灵体在精神层面受益,它会学到越来越多的灵性知识。最终,在经过 500 乃至15 000你们的地球年后,你的高级自我将没什么需要过滤的了。它表现为米歇·戴斯玛克特灵体的这部分,将会达到很高的精神境界。这部分将会去下一个阶段,并在那时,直接为更高级的高级自我奋斗。”
我们可以把这个过程比作一个九级过滤器,它用九个滤网清洁通过其中的水。当第一级过滤结束时,第一个滤网将完全消失,剩下的还有八个。当然,为了让这些信息易于消化,我用了大量的比喻……
在结束和第一级高级自我的循环后,灵体将离开一级的高级自我加入第二级的高级自我,整个过程将会被重复。同样,灵体也会因精神境界足够高而转世到下一个等级的星球上去。
我看出你没能很好地跟上我的思路,但我渴望你能完全理解我向你讲解的一切。神灵,用他的智慧,利用第四种力规定了行星的九个等级。现在,你所处的海奥华行星的级别是九;就是说,最高等级。
地球是一个一级星球,也就是处在最低等级的。这意味着什么?地球就像是一个幼儿园,教学着重于基本的社会价值观;一个二级星球可以类比成一所小学,教授更深层次的价值观——在这两类学校里,成人的指导必不可少;第三级行星 就好比中学,学生可以在那里更进一步地探索价值观的基础。接下来你将去大学,在那里,你将被当做成人看待,因为你不仅已掌握了一定的知识,而且也要开始承担公民责任了。
这就是发生在九个等级的行星上的进化模式。你的精神层次越高,通过高等星球上更好的自然环境,以及普遍的优良生活方式所获得的益处也就越大。更方便的获取食物途径会进一步简化你组织的生活方式,结果将是更有效率的灵性发 展。在高等级的星球上,自然本身也会出现在帮助‘学生’的舞台上,而且当你 到了六级、七级、八级和九级行星时,不仅你的灵体高度进化,你的肉体也会从 你的进化中获益。
我们知道你对在我们星球上看到的一切都有着非常好的印象。看多了之后,你会觉得这里是你可以在地球上称为‘天堂’的一处地方。但是,和你变成一个纯灵魂时的真正幸福相比,它仍然微不足道。
我得谨慎些,不能讲得太长了。因为你必须逐字地报告它,不可在你将写的书中做任何改动;并且非常必要的是:不许掺杂任何个人观点。不过别担心——当你开始写书的时候,涛会在细节方面帮助你的……
在这个星球上,你可以留在一具物理身体中,也可以和伟大的神灵在以太中重聚。”
在他说出这些话时,环绕着领袖的辉光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要明亮很多。我吃惊地看着他几乎消失在一片金雾中,不过在一秒后又重新出现了。
你已经明白灵体是住在你肉体中的一个身体,它回顾和记录着你在各次生命历程里所获得的全部知识。它只能在精神上得到充实——而非物质上。肉体只是一个交通工具,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会在死的时候抛弃它。
我来详细地解释一下,因为我发现‘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使你困惑了。在此,我的意思是我们中的一些人——包括我们星球上的所有人在内,都可以随意更新 我们身体的细胞。是的,你已经注意到我们中大多数人的年龄看起来都一样,我 们的星球是这个星系里最先进的三颗星球之一,我们中的有些人可以,并且确实 能直接进入我们所称的伟大的以太。所以,在这个特殊的星球上,我们在物质和精神方面都达到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程度。但就像宇宙中存在的所有生灵一样,我们仍然有我们要履行的职责。事实上,任何事物——包括一粒卵石——都有它的作用。
作为一个高等星球上的人类,我们的任务是去指导——去协助精神方面,有时甚至是物质方面的发展。我们能提供物质援助,因为我们是在科技上最先进的一群人。的确,如果一个父亲没有一定的年资、受过更多的教育、拥有更强的交际能力,怎能给予他的孩子精神指导呢?如果有时出现了遗憾的情况——孩子需要被体罚,父母的身体要比孩子的强壮难道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吗?某些拒绝听从劝告、非常顽固不化的成年人,也需要通过物理手段加以纠正。
你,米歇,来自行星地球,这类行星有时被称为‘忧伤的星球’。确实,这个名字是恰当的,但它之所以这样有其明确的原因——为了提供一种非常特殊的学习环境。你们不能因为那里的生活太困难而干涉——你们不能轻率地违背自然,不能去破坏而不保护创世者任你们使用的一切,就是说——干涉精心设计出来的生态系统。
一些国家,比如说你所在的澳大利亚,正开始对生态表现出极大的尊重,这是迈向正确方向的一步。但甚至就是在那个国家,污染都分为了哪几种——仅仅是空气和水污染吗?对于作为最糟糕污染之一的噪音,又曾做过哪些处理呢?我说最糟糕,是因为人类,比如说澳大利亚人,完全不在意它。当询问一些人是否会对交通噪音感到厌烦时,他们的回复会令你意外——在百分之八十五的情况下会是:‘什么噪音?你在说什么啊?噢,那种噪音——我们习惯它了。’而且正是因为他们‘习惯它了’才导致了危险的存在。”
就在这时,这位被称为涛拉的大人物做了个手势,于是我转过头去。他要回答我心里刚想到的一个问题:“他是怎么能说出这么准确的百分数,并对我们地球上这么多事情知道得这么确切呢?” 回头一看,我惊讶得差点叫了出来,因为毕阿斯特拉和拉涛利正站在我的身后。这并不是使我吃惊的原因,但我认识的那两位身高分别是三米一和二米八的朋友,现在的都缩小得和我差不多了。我的嘴肯定一直张得老大,因为涛拉都笑了。“你该明白了吧?有时我们中的一些人会生活在你们地球人中间。而且,这在最近一段时期变得很经常。——这就是我对你问题的回答。继续噪音这个非常重要的话题。它太危险了,以至于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必将导致大祸。
我们举一个迪斯科舞厅的例子。那些把自己暴露在音量是正常情况下三倍的音乐中的人们在使他们的大脑、生理身体和灵体承受着非常有害的振动。如果他们能看见所造成的伤害,他们会以比逃离火灾现场还要快的速度远离迪斯科舞厅。但振动不止源自噪音,它们也会从色彩中产生。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你星球上在这个领域的实验并没有继续进行下去。我们的‘代理人’报告了一项特殊的试验:一名能举起一定重量的人,在盯着一个粉色的屏幕看上一段时间后,会持续减少百分之三十的力量。你们的文明不在意这类实验。
事实上,颜色能极大地影响人类的行为,然而,想控制这种影响就需要将一个人的辉光考虑进去。举例来说,如果你想用真正适合你的颜色在你的卧室里刷漆或是贴壁纸,你就必须知道你辉光里的一些主要颜色。通过将你墙壁的颜色与你辉光的颜色相匹配,你就能改善你的健康,或者保持良好的健康状态。而且,从这些色彩里发出的振动对良好的心理平衡来说也是必不可少的,就是在你睡觉时,它们也会产生影响。”
我正困惑于我们怎样才能有望知道那些在我们辉光里的重要颜色——现在,在地球上,我们还不能看见辉光。当然,涛拉在我还没说出一个字之前就立刻回答了我。
“米歇,目前非常重要的是——你们的专家们发明特殊的、能观测到辉光的必要仪器。这样,可以在接下来确保你们在未来关键的十字路口上做出正确的选择。俄罗斯人已经开始对辉光拍照。这是个开始,但与我们所能做到的译解相比,他们的成果就像只能读出字母表里的前两个字母一样。解读辉光来治疗肉体的疾 病,根本没法和将这种解读应用于灵体或生理身体相比。
在地球上,你们最大的问题存在于精神领域。现在,极大的精力都花在了物理身体上,而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如果你的精神贫瘠,它将会相应地影响你的物理外观。无论如何,你的肉体都将损坏并终有死亡的那一天。而你的精神,作为灵体的一部分,永不消亡。反之,你越改善你的心智,你就会越少被你的肉体所拖累,在生命轮回中的前进速度也就越快。
我们本可以只将你的灵体带到我们的星球上来,但我们把你的物理身体也带来了——因为一个重要原因。我看见你已经明白我们的原因了,这让我们很高兴谢谢你愿意协助我们的任务。” 涛拉停止了讲话,看起来像陷入了沉思中;与此同时,他用他那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说不出这样过了多久,我只知道自己的状态变得越来越欣悦,而且我注意到这七个人的辉光在慢慢变化着。只见那色彩在这几处变得更鲜明,在那几处变得更柔和;与此同时,外缘的辉光变得模糊了。随着模糊范围的扩大,它的金色和粉色也变得更浓了,并逐渐将这七个人都模糊了。我感觉涛的手放在了我肩上。“不,你不是在做梦,米歇。这一切都是非常真实的。”她很大声地说道。似乎是为了证明她的说法,她用力捏了我的肩膀,下手重得使那伤在数周之后依然可见。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涛,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狠。”
“很抱歉,米歇。但有时就得用些特殊手段。涛拉总会以这种方式消失——有时也是这么出现的——而你可能会以为这是个梦的片段。我被委以的任务是确保你认清什么是真实的。”说着,她把我拨得转了个圈,我跟着她按原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