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睡意昏沉的午后,我开始看窗外。微风摇动着细长的枝条。那树,根植于五楼之下的土地。也在一片离乡千里的土地上。一棵有名字但我无法辩识或是怠于相识的树。
那树的枝条,依然在痒痒地挠着天空。天空是灰白色。净净地,透着点儿颓。
我的脑袋也昏沉沉的。光影在喝了只剩一点儿底的矿泉水瓶里转。深深浅浅地抹着我靠着的桌子和桌子上的我的手。后脑勺里透出嗡的声音,也在转着。有浅浅的痛和淡淡的静。
老师来了,我面前的多媒体里不断地冒出叮咚或者噗噗的声音。他擦了黑板,熟练地抹了抹手。我没有抬头看他。我闻到一鼻子的粉笔灰味儿。
上一次看教室的窗外,是什么时候?似乎是在高二的现场作文比赛里。题目是《冬日随想》。也是在午后。我从四楼一路走过来,经过人们的目光,感到煞是好玩。我写了很多。写得很好。
奖给了一个字写得很好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