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仍然是些没人看的文章,就像陈忠实在与凤凰卫视的记者讨论他的雪茄时一样“我觉得口感好就可以了”,我写文章也一样,我感觉好,就可以了。
2017年,7月27日,2:13分,北京又下雨了,空气的凉爽似乎是我一直在渴求的温度,但这种温度降临的时候,却多多少少又有那么一丝的寒冷。
我从梦中醒来,我是个喜欢做梦的人。
梦里的世界恰如其实的是我喜欢的生活,在梦中我有可能在酒桌上喝的酩酊大醉,有可能是讲台上那个矢志不渝守护文学和艺术的人,有可能是会做一份简单的手工艺品,也有可能过着普罗大众的生活,却说出了心中压抑许久想说却不敢说的话。
面对自己,我想我一直是在努力的顺从和习惯现在的生活,因为生活的主宰是命运的指令,人是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扭转所有的一切,除了接受我没有任何办法。我曾经也问过自己一个问题,你究竟是谁?你所做的一切究竟又是为了什么?结果给了我一份模棱两可的答案。我想在面对生活的时候,我应该是个极其无奈的人,就像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不知道在拍照的时候是应该插兜还是自然下垂,还是一种什么样的动作,那是一种尴尬的选择。一顿的手足无措之后,也终究找不到一种合适的姿势,最后只能去模仿别人,或者干脆不去拍照。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越来越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或许以前的企盼现在早已唾手可得,可是在得到之后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哦,原来是自豪的喜悦。
几年之前,遇到喜欢的人,会激动很久,会刻意的制造机会接近她,会想方设法的让自己靠近她,会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她……
以上的种种早已成为一种旧式的怀念,现在每天的工作都早已让我疲累不堪,我根本不愿意再去做任何理想国中的事情,我知道那只是一种冲动,只是一种盲目的追求,只是一种试图据美好为己有的一种荒谬做法。
人是不可能屈服的,最起码灵魂是不可能被屈服的。
我今年22岁,在22岁之前,我完成了大部分应该完成的事情,不管好与不好,它已经在历史的舞台上与我挥手作别,22岁之后的生活,我才刚刚开始,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何样的存在,就像我拍照时的尴尬一样,无所适从只能模仿别人,然后放任自流,最后不了了之。
早前的时候,我愿意在一天的清晨回想昨天的梦境,或许可能是一种对于梦想的享受在里面吧,做梦与梦想。
中学时代养成的习惯一直保留到了大学,每天写几行日记,可是慢慢地日记写的越来越少,一开始是内容,后来就成了次数。因为,每天的生活几乎都是一成不变的,就算是有什么突如其来的惊喜,也早以屈服在了生活的困倦之下。
就像现在一样,我已经忘了我刚刚所做的梦,可我记得那是一个很美好的梦,在梦中我与自己握手言和,我也许是骑白马的少年,我也许是在某一个阶梯教室讲论我观点的文学少年,我也许是酒桌上不谙世事的少年,我也许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执着少年。
我在梦中,也许就是个少年。
少年,你好,在梦中你永远就是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