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梁朝伟1993年发行的专辑里的一首歌——《你是如此的难以忘记》,作为一个80后,年少轻狂的时候听过大把情歌,当然包括这首,或许那个时候属于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没有太多的感觉。几年前年初夏去上海,晚上在外滩附近散步,突然听到有流浪歌手在弹着吉他唱这首歌,周围围了一圈人,我并没有走上前,却是跟着轻轻的哼着熟悉的旋律。
“你是如此的难以忘记,浮浮沉沉的在我心里”。那个时候站在黄浦江边,晚风吹拂,哼着这首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名字的歌,想起这些年来浮浮沉沉在我心里的那些人。只是,这个年纪,却已经是“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今夜,窗外下着雨。心里挂念着的你,此刻在外面。怕你淋雨,怕你生病。你说你打着伞,在海边漫步。问你有没有人陪,你发了张图片过来,人头攒动。我站在阳台上,突然想起了这首歌,自己轻轻哼了起来。
“早已不再相信所谓天长地久的结局
所以我习惯了一个人的孤寂
所以我习惯在人来人去中保持清醒
所以我习惯戴上面具
不再为谁付出真心”
是啊,这些年习惯了在人来人去中保持清醒,不再为谁付出真心,却不知为何会动心,习惯了一个人的孤寂。却在每一个想念的夜晚无法呼吸。过了冲动的年纪,知道再钟意也只能在心里,不想给你压力,但是,你应该是明了的吧。一次你提到“你的心思,这么久了再笨的人也会猜到大部分。”那是对我的提醒了。我知道,我对你的好,你都当做是对朋友的好。对于别的,绝口不提。你对我的照顾,于无声处,我也知晓,很多时候是自己不习惯别人对我的好,不知道怎么表达,偶尔会伤你。你总说我对你太好,每次都要说谢谢。可你知道吗,该说谢谢的人是我,谢谢你给的每一个肯让我对你好的机会。
你说我很理智,其实,我知道,不是我理智多过冲动,而是生性胆小。每一次两个人走在路上,你说我听,或者相顾无言。其实不是没有话想对你讲,而是想说的太多,可我知道,不可说。你总说感觉我放不开,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不能放松。你知道吗?我何尝不想像别人一样跟你轻松的谈天说地?可我心思太重,太多秘密,最后的最后,就成了能多看你两眼,不说话也是极好的了。白天的时候时常反思自己,这个年纪居然像小孩子一样,患得患失,干脆想想你的不好,比如,你不如我关心你那么关心我。逼自己回归到平常,也不至于这样牵肠挂肚。不是我的风格嘛。忍住几天不去联系你。而夜晚来临,常常自己叹气。忽而你一个消息过来,之前的几天思想斗争便全盘崩溃。
所以啊,你是如此的难以忘记,浮浮沉沉的在我心里。改变自己需要多少勇气,翻腾的心情该如何平静?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样反反复复,反正爱情最后都是孤独。只能做到直面内心,放你在心底,尽量做到对你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