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有人问我为什么走上写文字的道路,其实很多问题是无法说得太清楚,在我读书的时候,我和发小走在上下学路上,我特别喜欢说一些悲伤感慨的话,我与同龄人格格不入。
在我辍学学裁缝的时候,写过满满的日记,题目叫《人世间》我还分小标题《人世间一》《人世间二》大致记得写那些瞧不起我家的人,在文字中讽刺他们的虚伪。外在无力抗争,我就把痛苦悲愤写在日记里。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还写《人世间》这么宏大的概念。其实那个时候,我虚岁才16岁,家里没有电视机,没有课外书,知识严重匮乏,但却爱胡乱记文字,乱写乱画,小妹曾经和她的同学说,我大姐只要看到笔和本子就会在上面写东西。
小时候家境贫穷,整天穿着不合体的衣服,学费难以按时缴纳,常被罚站在讲台上。同学们家都有作文书,就我一个人没有。
夏天隔壁人在吃西瓜,她在那一块一块的切,却没说切个小片给我,只能看着流口水。母亲常说不要看别人吃东西,我就是忍不住。
敏感木纳的我特别自卑,而我的发小燕子,她快乐开朗,根本没有我这样的多愁善感,但她会默默地听着我诉说感慨,我们每天一起上学直到初二。那时候我特别羡慕发小,羡慕她的美好性格,羡慕她能吃上蛋炒饭。
记得有个作家说过,任何时代知识分子和文人都是最敏感的群体,也是最痛苦的人,因为他们生来敏感,同理心更强。
我只是个小小作者,但我的确承受很多痛苦,我需要发泄,需要寄托,否则精神会撑不下去,所以我看到笔就要写文字,就是瞎写,东一句西一句,段不成章。
幸好这个人世间有文字呀!关于贫穷与苦难,生与死,爱与恨,善良与邪恶,争议与非争议,天灾人祸,大悲大喜,柴米油盐。我们都需要用文字来记录。
在我走上社会之初,为了给家里还债,为了赚钱维持生计,后来结婚生娃,忙于生计,从没有正式写过成篇的文字,但我爱涂涂画画这样的因子,一直深埋在我的骨髓里。
直到2016年,我遇见了简书,注册了微信公众,深藏的文学梦如同海啸般汹涌而出,一篇接一篇地写,再也不想停下来,如今越写越顺手。人到中年,我终于确定将写作作为余生奋斗的事业。
博尔赫斯说:我写作只是为了光阴的流逝使我心安。那么我写作就是为了发泄吧!那些疼痛与幸福,我需要记录它。同时也是为了证明自身的价值,为人生寻找更多可能性,2017年我成为了自由写作者。
我觉得成为一名写作者是幸福的,小到抒发个人情感,大到传承人类文明。
从仓颉造字,到甲骨文,白话文;从老子、孔子、庄子到近现代的泱泱学者,几千年过去,王朝更换,多少人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籍籍无名。唯一流传下来的除了读书的圣贤大儒,就是历朝历代的华美文章,一直被传唱,被歌颂,被铭记。
因为文字,人类的历史得以流传。孔子没有一兵一卒,没有一寸土地,他却长久的活在世界人的心目中。精神思想的传承才是最高级的传承。
我的书写,有或许为了修正自己性格中的缺陷,修正内心的伤痕。写作让我一次次的剖析自己,反省自己,重新认识自己。如今我越来越开朗,向靠近我的人传递着光亮,不再悲愤上天的不公,不再埋怨命运的吝啬。
无论写作最终承载着怎样的使命,说到底,都只是写作者个人的表达方式,我喜欢随性而写,遵从本性,不迎合任何人和平台。我更擅长于意识流的写法,想到哪儿写到哪儿,目前发表在纸媒和报刊的文章都是别人主动约稿,有的是朋友介绍,我没有刻意去投。
昨天某平台有人留言说我写的文章都是垃圾,还好几条留言,真是无语……
李笑来在《把时间当朋友》里面说,除了文学,文字还有其他的责任,如,传递信息,积累经验,共享知识等。
我从来也不敢称自己为作家,只是一个自媒体人,只是个网络写手,我就是分享我的思想观点,吸引属于自己的读者,如此而已。
我常和学员们说,写作者三观一定要正,向社会传递正能量,这就是一种公德。
我们的书写最终是有意义的,不必在乎别人怎么看,即便是知名作家都可能会有人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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