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谓韩王曰:“秦王欲出事于梁,而欲攻绛、安邑,韩计将安出矣?秦之欲伐韩,以东窥周室,甚唯寐忘之。
今韩不察,因欲与秦,必为山东大祸矣。
秦之欲攻梁也,欲得梁以临韩,恐梁之不听也,故欲病之以固交也。王不察,因欲中立,梁必怒于韩之不与己,必折为秦用,韩必举矣。愿王熟虑之也。不如急发重使之赵、梁,约复为兄弟,使山东皆以锐师戍韩、梁之西边,非为此也,山东无以救亡,此万世之计也。
秦之欲并天下而王之也,不与古同。事之虽如子之事父,犹将亡之也。行虽如伯夷,犹将亡之也。行虽如桀、纣,犹将亡之也。虽善事之,无益也。不可以为存,适足以自令亟亡也。
然则山东非能从亲,合而相坚如一者,必皆王矣。”
高深:
察强秦之意图,则知天下之趋势。
知天下之势,则知诸侯之情形。
知诸侯之情形,则可知如何保身也。
惜乎苏秦不在世,无有主心骨。共产之事亦可在战国全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