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贰零一八年,在驻马店下了整整一天的暴雪,看着大地穿上新衣,一层厚厚的地毯,印着行人或轻或重的脚印,树枝也被大雪压弯了腰,唯有那梅花像是和寒冷的冬天对抗一样,大风越狠,梅花越红,为雪白的世界增添一抹亮色,一分温暖。路上行人匆匆,寒风呼啸不愿在路上久留,北风也不再过多挽留,我也是其中的一个,放着匆匆的脚步,裹着厚厚的棉袄,漫步在这冰天雪地,有多长时间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或许有已经不记得了。
我很庆幸大雪压断了电线,走到上课的路上,抬头前方一片漆黑,但这雪映着光又不像是冬天的夜晚,天格外的亮。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打雪仗,我忍不住会想东北的雪天也是这样吗,老师曾说在东北都是用盆打雪仗的,从未有过的经历,新疆下雪了吗,你在那还好吗,回想起初二时的那场雪吗,已记不清你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而我身上是靓丽的黄色,与雪白的世界融为一体。
依旧是超级二的事情办得最多的我,似乎从未改变过,总是意外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摔倒,认错人,实在是尴尬。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抓着雪乱丢,不知是否打中,只知道好开心,嗓子笑的发哑,那种乱成一片的久违的快乐,青春还在,我还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