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里头没有“夏元素”,“夏王都”的名头恐怕还坐️很不稳
夏商周断代工程首席科学家、北京大学教授李伯谦是这样认为的,“夏都”是夏商周工程的重要成果,也是综合多学科研究的成果,其“夏都”的名头坐得很稳。
与李伯谦持同样观点的专家,至少还有中华文明探源工程首席专家、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教授赵辉,中华文明探源工程首席专家、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王巍,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刘庆柱,夏商周断代工程首席科学家、专家组组长李学勤,中国社科院二里头遗址考古队第一任队长赵之荃,二里头夏都遗址博物馆副馆长赵晓军等。
但如果不能够确证下面的这些,可怕还是坐得不稳!
哪些遗存或代表或证明出此处有夏王、夏民族、夏文化……
华夏文明中的“王格局”如:天圆地方人大,天大地大王亦大,王有方居天下之中,这里表现的王朝礼仪,这里有王朝之下万邦朝贡制度……,这些硬件在二里头一个也没有。
反倒是在三星堆的几个坑中全见!
二里头能够落实夏人的宗教信仰、祖先崇拜、祭祀制度、王世系更替、夏存在形式、夏王朝的兴起和消亡……吗?
二里头只是依考古发掘得出古代的“都邑营造法式”,又依人所为罗列出许多“中国之最”,另外又进行文献综述释读的“强拉硬拽”,就凭这些岂能坐稳夏都之名,尤其是“夏晚期王都”之名。
更加不能把二里头认定为“最早的广域王权国家、最早的中国、华夏第一都”,这让三皇五帝、九五之尊所建立的华夏王朝文明情以何堪!
如今考古学主流有这些结论,二里头遗址出土了众多“中国之最”,包括:最早的双轮车辙;最早的“井”字形城市主干道网;最早的“紫禁城”宫城;最早的国家级祭祀遗迹和祭祀区域;最早的大型围墙官营作坊区;最早的青铜器制造作坊和绿松石器制造作坊;最早的青铜礼器群、玉质礼器群;全长差不多70厘米由2000多块绿松石堆积而成的“龙图腾”……以二里头遗址为代表的二里头文化,还是中国乃至东亚地区最早的广域王权国家。这么多的“中国之最”意味着什么?
二是它的时代、地理位置和文献记载的“夏”相吻合。在距今3800—3500年,绝对年代大致为公元前1750年至1500年,相当于古代文献中的夏、商王朝时期,包括碳十四在内大量科技手段证实,二里头文化的分布范围正好就是文献记载的“夏”的重要范围,《史记》“昔三代之君,皆在河、洛之间”,《国语⋅周语》“伊、洛竭而夏亡”,均指向地处伊、洛、河(黄河)三大河流交汇处的二里头这座当时的大都市。
关于二里头是夏都造势,众人认为,更具权威性的认定至少还来自以下方面:一是2017版义务教育教科书写道:“考古学者在洛阳平原发掘出夏王朝的一座都城遗址——二里头遗址”;二是文物部门此次对夏都博物馆的命名。
即使有这些,难道我们就不能质疑二里头不是“夏王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