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秦松龄地产邦
物理学的思维框架是迄今为止最有用的思维框架。（埃隆∙马斯克）
一直想系统地写写链家，写写左晖。
主要原因是我有这样一个看法：链家成功的方法，可能正是房地产下半场的主要玩法之一。
为什么这么说呢？是因为我们正在迎来房地产的下半场，不管是叫白银时代，还是叫存量时代，除了房地产开发这种传统业务，新兴业务，如众创空间、长租公寓、物业管理和装修等，跟十年前的二手房中介市场一模一样——贫瘠、碎片化。
而我年前在一篇稿子中写过这样一句话：“左晖跟马云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能在一个贫瘠而又碎片化的市场，干出一个庞然大物来。”
所以说，要想在下半场做出一点成绩来，还真得先跟左晖学几招。
但遗憾的是，久久未能动笔——我自认为对链家和左晖的认识，是碎片化的，缺乏逻辑，就像有很多树枝和叶子，但却缺少一颗树干，不成系统。
直到春节前，我偶然了解到特斯拉、SpaceX的老板埃隆∙马斯克，有一个巨牛的思维方式：第一性原理。
很快，我就迷上了这种思维方式。接下来，我在网上看了很多关于马斯克的视频访谈，还读了一本传记：《硅谷钢铁侠：埃隆∙马斯克的冒险人生》。
第一性原理是量子力学里的一个专业术语。恰逢假期，于是在好奇心的驱动下，我由此开启了一次物理学的链式学习之旅——量子力学、原子物理、混沌理论、复杂系统、蝴蝶效应、自组织、分形……一个链接一个，至今仍未终止。
我就像那个偶入桃花源的武陵人，起初惊异于桃花林之美，进而欲穷其林，待到走过树林尽头一个极狭的山口，眼前却豁然开朗，一片人间美景徐徐展开。
可以说，这是我人生第一次领略到物理之美。我高中上的是理科，但对物理的学习仅限于解题，属于“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二十年后，作为一个已有相当社会阅历的中年人，我猛然发现物理学可能是最能揭示宇宙间万事万物运行本质的一门科学。以前很多看不懂的事物，如果从物理学的角度来看，竟然是再简单不过。正如马斯克在对话清华经管学院院长钱颖一时所说的：“物理学的思维框架是迄今为止最有用的框架。”
此时，再来审视左晖正式或非正式地、公开或私密地、系统或零碎地，表达过关于链家发展的观点，我发现，左晖的经营哲学（所谓经营哲学，也即经营者的思维方式），带有明显的物理学思维。
以下，我就试着解读一下。
当然，我的最终目的，是大家可以自此学习并运用马斯克所说的这个“迄今为止最有用的思维框架”——物理学思维。
第一性原理
你如果认真观察微信朋友圈，就会发现一个令人费解的现象：写左晖的微信文章，一般来说，阅读量都不会太低，但与王健林、孙宏斌或宋卫平等人相比，左晖却缺乏狂风骤雨式的集中性报道，即使在链家开了一场大型发布会之后。
何故？
当然，最直接的原因是个性不同。按照管理学家明茨伯格的分类，王健林、孙宏斌、宋卫平属于英雄式领导者，而左晖属于沉潜型领导者。与王、孙和宋的豪言壮语相比，左的语言要朴实简单得多，很少有激动人心的内容。所以，对媒体和读者的吸引力也就大大下降了。
但最重要的原因是，媒体人和左晖可能不在一个思维的频道上，有点像鸡同鸭讲。
举两个例子。一个例子是，链家新房事业部有一次同包括我在内的北京几位媒体人交流，当谈到环京楼市火得一塌糊涂，为什么链家新房事业部却没去参与分销时，一位高管说，左总总是问我们，这能给客户带来什么价值？
另一个例子，是我在微信朋友圈看到的一篇文章，是2016年初左晖在中城联盟论坛上的一个演讲，题目叫“这个社会需要链家吗？”
“我们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到底给社会创造了什么价值，有链家或者没有链家会有什么不同；我们到底是在什么场景下向什么人提供了什么价值？我觉得很多创业者也可以这样问问自己。”类似这样的话，在我们的日常工作中是极少听到的，我相信也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和兴趣，但背后却可能是左晖一个最重要的思维方式的外在体现。
这就是“第一性原理”。
第一性原理是量子力学中的一个术语，意思是从头算，无需任何经验参数，只用少量基本数据（质子质量、元电荷量、光速等）做量子计算，得出分子结构和物质的性质。
马斯克在一次访谈中这样解释第一性原理思维方式：“我们运用第一性原理思维而不是类比思维去思考问题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在生活中总是倾向于类比——别人已经做过了或者正在做这件事情，我们也去做。这样的结果是只能产生细小的迭代发展。第一性原理的思考方式是用物理学的角度看待世界的方法，一层层剥开事物的表象，看到里面的本质，然后再从本质一层层往上走。”
比如马斯克在创办SpaceX时，美国航天界的主流观点是，造火箭发卫星的费用是异常昂贵的，而且要花不少时间，不是波音和洛克希德∙马丁这样的大公司根本干不了。
但美国军方、科研机构和大公司又有一种这样的现实需求：低成本、快速地发射小型卫星。
马斯克认识到，如果他能做到这一点，那么，一切将重新洗牌。
请注意，我认为，这就是马斯克创办SpaceX的第一性原理。至于他说的上火星，我推测是他为了吸引注意力的一种话术。
直至今天，马斯克在SpaceX所做的一切，都是围绕第一性原理展开——几乎全部自己研发、制造，疯狂地降低成本。
书里讲到一个小故事，令我印象深刻。马斯克要求来自NASA的凯文∙华生设计一个花费不超过1万美元的火箭主体计算系统。但以航天领域的标准来看，航天电子系统的造价超过1000万美元。凯文∙华生说，在传统的航天公司，为讨论航天电子系统的会议所准备的食物花费都不止1万美元。
发展到现在，SpaceX已经可以回收火箭了。那么，SpaceX发射卫星的成本，也就只是火箭的折旧费、员工工资和每次几十万美元的燃料费了。
让我们回到房地产，那么，左晖经营链家的第一性原理是什么？
在翻阅了大量的关于左晖的讲话材料后，我认为有两点：
一是让客户获得良好的体验。
二是让经纪人活得有尊严。
读到这里是不是有点失望？感觉我在给链家写软文。
但实际上，最重要的信息一般是以最不显眼、最偶然的方式透露出来的。某些企业家讲的那些朴实简单的话，其实就是TA成功的秘密。很多人认为马云在机场书店里的那些视频，都是鸡汤，我认为不尽然。正如刘强东为《富甲美国——沃尔玛创始人山姆∙沃尔顿自传》写的序：“很多看似朴实简单的话语，其实是沃尔顿先生几十年在零售业不断试验、不断探索的智慧结晶，揭示了零售的终极秘密。”
而且，如果我们从上述两点出发，就很容易把左晖那些“令人费解”的言行串起来。
比如，去年2月，链家收购来的上海德佑，就爆发了一场严重的舆论危机——客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购买了被典质的房产，经媒体报道后，社会公众将长期以来对中介行业的不满，排山倒海地泻到了链家身上。
事后左晖到上海为区域总监们发表了一个讲话，他直言不讳地讲：“我们的行业，在过去的十几年里，被港式打法变坏了，港式打法不就是教你怎么骗人吗？我觉得这行业所有的话术都是错的。”
在链家15周年庆典上，这位客户还被左晖当着链家上千人的面，请到了台上对话。这在绝大多数公司都是难以想象的。左晖之所以敢于直面，还是基于他对打造良好客户体验的坚持。
再比如左晖的座右铭：“做难而正确的事”。
马斯克说用第一性原理思考是一件很“烧脑”的事，但用第一性原理来做事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左晖还常说一句话：“走少有人走的路。”
拿链家五六年前发起的“真房源”行动为例。在当时的混战中，几乎所有的二手房中介，都在用假房源吸引客户，链家搞“真房源”是冒着被竞争对手截流的巨大风险的。
但第一性原理有个牛逼的地方，就是它是“不变”的。就像，人生而平等，是美国建国的第一性原理一样。不管你遇到了多大的挫折，如果确认自己是从第一性原理出发的，那么，战略上就肯定是正确的，就不会左右摇摆，或轻易放弃。
其实，以我个人的理解，一个人，或一个企业的成功，有两点很重要：一是始终坚持自己的第一性原理，二是变态的自律，把正确的做法一再重复。
当然，我这么说，不是信口开河，是有科学依据的。
我对“成功”的顿悟来自数学家曼德博的分形理论。
客观自然界中许多事物，具有自相似的“层次”结构，在理想情况下，甚至具有无穷层次。适当的放大或缩小事物的几何尺寸，整个结构并不改变。
海岸线、山峦、树叶，包括我们人类在内的动物的毛细血管、肺部气管和神经网络等，都是如此。如果你炒股的话，你可以发现，无论你把k线图调成日线、周线、年线，还是5分钟线、30分钟线、60分钟线，它们的图形都具有极高的相似性。
计算机、人工智能之父图灵，及曼德博等人发现，复杂的系统可以基于简单的规则。
在计算机的帮助下，曼德博最终找到了分形的数学方程式：z=z^2+c。
请注意，上述方程式有一个很重要的特性，两边都有一个“ z”，也即它是自反馈的，每一次输出都成为了下一次计算的输入。
上述方程式，可能揭示了自然界，特别是动植物这种复杂系统是如何形成的。
我们进而可以想到，人或企业“成功”也是一种复杂系统，它的产生，极有可能也同样基于一两个简单的规则。这一两个简单的规则，就可以视作第一性原理。
柳传志在儿子的婚礼上，送给儿子儿媳两句话，一是“做一个正直的人”，二是“有理想但不理想化”。这种家训就是柳家做人做事的第一性原理。名门望族之所以人才辈出，基因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从小就开始对家训的坚持。
在我们房地产业界，有一个有趣的对比：为什么地产界的思想家冯仑干不过包工头起家的杨国强？
我个人的看法是，冯仑没有一个贯穿始终的第一性原理，他一直在变：十几年前他的口号是“学先进，傍大款，走正道”，结果被大款泰达拖累；后来他又学习“美国模式”，持有写字楼和产业园区，又被专注于住宅开发的同行远远甩到了后边；最后想逆袭一把，搞了“立体城市”，结果也不太理想。
而反观杨国强，这位农民出身的企业家，始终坚持一个朴素的想法：人喜欢买便宜的房子。这就是杨国强能把碧桂园销售额做到两三千亿的第一性原理。
从这个角度来看，最终取得伟大成就的企业家，绝不会是那些把流行词挂在嘴边的人，而是那些言语朴素，像老黄牛一样默默坚持自身原则的人。
左晖明显属于后一类人。
链家一连串收购了多家中介公司，而且还孵化出了几家新公司，比如自如和万链等。这些收购来的公司以及孵化的新公司，未来能否取得成功，能否做到“形散神不散”，我的看法是，就在于它们在短期诱惑下会不会坚持左晖的第一性原理。
但就像我上面谈到的复杂系统一样，在一两个简单的规则下，一个简单的事物通过长期进化，最后可以“涌现”出不可思议的结果。（目前的热点，人工智能，也是通过这种“进化”形成的。）
从这一点来看，如果左晖不失去控制权，链家系的未来是不可限量的。
临界质量与链式反应
左晖还常说两句话：一是“很多创业者将失败归咎于执行力，但真实原因是缺乏战略洞察。”二是“慢即是快。”
不得不承认，左晖的确是一个很有战略观的人。而且，在他的战略观里，也不乏物理学思维。
在北京，链家比我爱我家做的好，但全国化扩张却比我爱我家晚多了。
何故？
先容我讲一下原子弹的基本原理——链式反应。
在20世纪30年代末，科学家就发现铀的原子核会分裂，单个铀原子核分裂时可放出2亿电子伏特的能量。但铀原子核不能凭空分裂，它需要“炮弹”轰击，而这个“炮弹”正是铀原子分裂时放出的中子。
可见，只要开始时向铀块中射入一些中子，引起第一代铀核分裂，那么就会自发地引起第二代、第三代……的铀核分裂，这就是“链式反应”。
但我们知道，原子核非常小，大约只占原子体积的数万亿分之一。当中子在原子中通过时，有可能打中原子核，也有可能打不中而逃逸出去，从而使链式反应中断。
所以，研制原子弹的关键之一是确定临界体积，不让中子逃逸出去。能够以最少的物料达到临界体积的形状是球形，大约15千克的铀235，或5千克的钚239，称为“临界质量”。
当把超过临界质量的铀235或钚239在极短时间内聚合成球形时，链式反应就发生了。
链家没有较早全国化，而是把几乎全部精力集中于北京市场，致力于提升占有率，可能就是因为左晖在等待“临界质量”的到来。
我们知道，二手房中介市场有一个特殊的现象——连环单，也就是客户卖了房之后，接下来还要买，卖房的、买房的，一环接一环，类似上面讲到的链式反应。
那么，当链家的市场占有率到了某个点，客户就像中子一样，逃逸不出去了。于是，链式反应就发生了。而其它市场占有率没有到达临界点的中介公司，它的客户就像中子一样很容易逃逸出来。而逃逸出来的这部分客户，很可能下一步就是被链家吸收到它的链式反应系统中。
刚从链家独立出来的长租公寓品牌自如，也采取了这一策略。据澎湃新闻报道，截止到2016年底，自如管理的房间数量已超过35万间，在北上深占据第一。
有一次跟链家研究院院长杨现领交流，他认为，如果自如管理的房间数量达到某一阈值，那么，客户再换房时，在自如的系统内就可以找到合适的房子。也就是说，客户就像中子一样逃逸不出去了。
杨现领认为，规模本身就是一种商业模式。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当达到了一定的规模，商业模式就有了产生的条件。这也是现在互联网公司烧钱的目的。
Uber中国区运营战略联席主管谈婧，在《重新定义分享》一书中说，投资界把到达“临界质量”之前的这段时间称为“傻瓜时间”——所有人不认可，都认为创业者是傻瓜的一段时间。
谈婧发现，当Uber的车辆密度让车辆平均到达时间在7分钟的时候，体验瞬间就发生了质的变化，平台上车辆、客户开始进入了“正反馈”，Uber的商业模式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后面的工作也就水到渠成了。
再回到原子弹的理论上来。制造原子弹的难度在于浓缩铀，武器级的高浓缩铀需要的纯度在90%以上。
而左晖六七年前斥巨资引入IBM为其打造IT系统，以及后来打造链家网，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浓缩铀”（时至今日，已奔着“平台”去了。）
链家线下、线上两个系统，一起运作时会产生“正反馈”效应——线下门店多了，可以为链家网提供更多房源；链家网房源多了，流量随之也就大了，可以为线下门店带来更多客户……如此循环往复，交易效率和交易量呈螺旋式上升。这就是为什么链家可以做“速销房”的原因和信心。
而正反馈的终点是，链家网成为二手房中介市场最大的信息和交易平台。
正反馈，我认为是人或企业取得“成功”的另一个重要方法。你要想脱颖而出，就必须比竞争对手更早，或更大力度启动“正反馈”。
巴菲特的搭档芒格，表达过类似的观点：“在商业世界里， 我们往往会发现，取胜的系统在最大化或者最小化一个或几个变量上走到近乎荒谬的地步。”
举个例子。京东商城之所以能在这一轮电商竞争中胜出，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在一个变量——快递速度上，做到了极致。这让它最早进入了正反馈，甩开了竞争者。
一个公司做强做大的过程，就是一个正反馈的过程。而当负反馈来临，这家企业离衰落也就不远了。
任正非的“熵增论”
企业家里具有物理学思维的不在少数。比如任正非。
前段时间关于华为强制清退40岁以上员工的传闻，就跟任正非一个重要的物理学思维——热力学第二定律有关。
热力学第二定律，也叫熵增定律。1854年，一位叫克劳修斯的欧洲人，首次提出“熵”的概念。他认为，在孤立的系统内，分子的热运动总是从原来集中、有序的排列状态，趋向分散、混乱的无序状态，系统从有序向无序的自发过程中，熵总是增加的。
说的简单一点，任何事物的发展规律总是从有序到无序，从萌芽到衰败，朝代更替也好，生命历程也好，都逃不掉这种规律。
如何延缓这一进程呢？答案是：把孤立的系统开放，从外界获取能量，实现“熵减”。
比如，我们人类的生命系统就是开放的，通过吃饭喝水呼吸来获取能量，实现熵减。
那企业呢？自然就是淘汰那些干不动了、思想又僵化的老员工，招聘一腔热血，拥有新知识的新员工。（从这一角度来说，如果一家企业里都是工龄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老员工，那么，这家企业大概率是没有创新能力的。）
这一段到今天尚未终止的物理学习之旅，是我人生中的“龙场悟道”。
学着从物理的视角看问题后，我意识到，此前我的思维方式是单一而浅薄的，主要运用的是“商学院思维”（这种思维方式以案例式的类比思维居多），只帮我认知了事物的表象（却觉得掌握了世界的真理），而洞悉这个世界万事万物的运行机理和趋势，还要靠物理学、哲学和心理学这些底层、基础学科。
从我十几年的媒体工作经验来看，大多数的房地产从业人士，运用的思维模式就是这种“商学院思维”。比如，我们在微信朋友圈忙着分享、收藏各种“干货”，争做“风口的猪”，等等，都是这种思维方式的外在体现。
单一而浅薄的思维方式，会导致一种可怕的病：“‘只有锤子的人’综合征”。
芒格说：“对于只有一把锤子的人来说，世界看起来就像是一颗钉子。”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在处理现实问题时，如果你头脑中只有一两个思维模型，那么根据心理学的研究，你就将扭曲现实，直到现实符合你的模型为止。
我想这可能正是那么多公司高管辞职创业，却惨遭失败的主要原因之一。难怪左晖说：“很多创业者将失败归咎于执行力，但真实原因是缺乏战略洞察。”
所谓“缺乏战略洞察”，其实就是“认知误判”，只是左晖不想说得那么难听而已。
那如何才能消除“认知误判”呢？
我认为就是逐步建立芒格所说的“思维格栅”——将不同学科的思维模式联系起来，建立起融会贯通的格栅。（芒格有100多种思维模型。）
在芒格一篇主题为“选股是处世艺术的一个分支”的演讲中，他说：“要努力学习，掌握更多股票市场、金融学、经济学知识，但同时要学会不要将这些不同方面的知识孤立起来，而要把它们看成包含了心理学、工程学、数学、物理学的人类知识宝库的一部分。用这样宽广的视野就会发现，每一学科之间都相互交叉，并因此各自得以加强。一个喜欢思考的人能够从每个学科中总结出其独特的思维模式，并会将其联想结合，从而达到融会贯通。那些养成这样思考习惯的人在为人处世方面非常成功，不具备这样的坚实的素质的人，在股市上或其他方面的成功只能是一时的运气。”
这真是一个烧脑的过程，但也很值得。猎豹移动CEO傅盛说：“认知，几乎是人和人之间唯一的本质差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