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梭罗说:文字是一切圣物中最为珍贵者。我愿意将我对哥哥的思念以及敬仰幻化为最珍贵的圣物。
又是一个人的傍晚,一个人的房间,一个人听着哥哥的歌暗自伤神,窗外的雨时断时续、时小时大,清晨小路两旁又要出现许多残花落叶了,隐隐作痛的腰疾自从大学军训找上我后似乎就再也不肯离我而去。
喜欢张国荣先生不是太久,他短短一生经历的太多,似他的歌“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先生年龄比我大上许多,虽觉遗憾,在先生生前没能喜欢上他,却依旧庆幸能遇见以及喜欢上这位有趣温润如玉的可爱的人儿。每每看到关于先生的消息都觉得先生不曾离我太远。都说这世上长的好看的皮囊和有趣的灵魂兼具的人很少,而先生算。
一个愚人节哥哥走进了我的意识,长的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我们了呢?留意关注关于先生的一切消息,慢慢对他的有趣、幽默、才华痴迷。不禁会问:世上有多少事和人是我们都想不明白却努力想去弄明白的,没有站在这个位置和立场上,永远不会有所谓的感同身受,就算是有相同与相似的经历,之间的体会又有多少是相同呢?黛玉的“花飞花谢花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没有真正的感受到姑娘的寄人篱下的自卑,又怎可轻易判定姑娘是自视清高?
最近在读一本书,它并不是人尽皆知的旷世神作,但就是喜欢而令人心安,在伦敦工作的女主人公失去了自己的心爱的人,尽管读来一直替她伤心,然或许我所体会到的不及她的万分之一,“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没有自己体会过的事,能有多少的感同身受呢?当年那么多人责怪哥哥,你不是他,永远不会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有什么资格去说?
张爱玲如是道:“在一瞥即逝的橱窗里找寻我们自己的影子,我们只看见自己的脸,苍白、渺小;我们的自私与空虚,我们恬不知耻的愚蠢。”我非他,不能深深的感受到他所承受的一切,不能替他抵挡人言的可畏,只能暗自替他惋惜。“我一生未做坏事,为何会这样?”好生令人心疼的问题。
希特勒的同学、罗素的学生----维特根斯坦说过:“凡是不可说的,应当沉默。”
所以,在有些时候请不要将忘记沉默,只因《沉默是金》。
写在最后:
写下这些许文字,只是为了表达对张国荣先生的敬仰之情,别无其他。
文人的路,不易
王敏
2018年6月5日于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