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
——杨绛
一切的开始
想写写自己,平凡如我,经过春秋冬夏20多个年头,从铁岭小城一步步跑去六朝古都南京,飞去躁动不安的深圳,现在算是比较安稳地,扎根杭州。去过很多城市,算是窥探过这个世界一点点的光怪陆离。每天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不是因为睡不醒),太阳似乎一如既往地升起,生活并不像幻想那般处处充满波澜。粗茶淡饭,三餐四季。
生活就是这样,其实也不仅仅就是这样。
小的时候家里挺穷的。我爸老家是农村的,妈妈是城里的。那个时候计划生育的政策实施的特别到位,导致我爸家里兄弟姐妹7个,在本来就不宽裕的情况下,生活更艰难些。我妈是城里的,兄弟姐妹3个,状况比我爸好些,又会唱歌跳舞。
我爸年轻的时候.....虽然现在他在我心里是成熟型男神的典型代表,但是在那个年代,带着一点营养不良的消瘦,配上茶色眼镜和浓密蓬松的头发....导致我一直觉得我爸肯定是因为小时候吃了太多苦,才娶到我妈妈做老婆。
爸妈打相识,就带着或多或少的缘分。姥姥说别人第一次给我妈介绍我爸的时候,由于见面之后第一印象的冲击力,如我形容般,并不是很满意。误打误撞后来一次又有人给我妈介绍,见了面发现还是我爸,这才有了后来的故事,还有我。
那个年代两个人要在一起,可能除了约会,家里人意见的权重很大。除了逢年过节探望,为了向未来丈母娘表示自己能照顾好我妈,非装修师傅出身的我爸,亲自上阵帮姥姥家铺地板,当然这都是后来听长辈们聊天的时候说的,当时情景,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听说有一次和舅舅还有姨夫他们吃饭,我爸可能喝了有生以来最多的一次酒,这是当时也是现在都流传的东北习俗,可以不能喝,但不能不喝。
好在我爸算是比较能喝的,至少前些年还行,这些年胃不太好所以也控制着量,可能都是早些年到现在留下的毛病。
直到我出生,家里的条件也并没有多少好转。比较清晰的记忆应该是我上幼儿园前后了,那时我家住的是那种外楼梯的老式建筑,一共三层,一楼是厂房,二三楼才是住宅。我家在二楼,虽然从来没听到过一楼机器的轰鸣声,但见过厂房可怕的虫子。记得当时洗漱池边上是一根又粗又长的水管,连接楼层直通到地下的。那时候房子质量不太好,管子通往楼下和地面还留有缝隙,后来我妈说虫子就是从那缝隙爬上来的。
现在我都不知道它学名该叫什么,不过样子么,可以联想下蜈蚣。在东北,都叫它“墙串子”,还有一种,叫“youyan”,原谅我都不知道怎么写的,那形状就像吃带鱼吃剩的鱼刺......
当时家里真的好多好多,那时还很小的我,可能刚回到家,准备去门后开灯,就会看到一只......静静的躺在那里,只要稍微惊动到它,就会到处乱窜,满墙爬的飞快,导致这阴影持续到现在,对很多腿的生物有着天生的恐惧.....
这么多年过去了,恐惧感也是一点没变......
未完待续......
我是六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