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一本书,毛姆的《刀锋》,知道毛姆其实是从另一本书上的一句话,“任何一把剃刀都自有其哲学”,出自村上春树先生的《当我谈跑步时,我在谈什么》。当时以为毛姆是个哲学家,最近才发现,他是个文学家。。。。
文中有谈到轮回的观点,本想和一位学佛的同事讨论一下这件事情,佛教的起源、轮回学说、对本书故事的看法等等问题,结果只是我一个兴高采烈的“表演”了一番,未得到任何回应,也不知高深的佛学是否不接纳外来人士的评论?亦或是我无慧(quan)根(shi),人家不愿意搭理我了。
且不论是否有人与我共鸣,但我确实与作者有了共鸣,用上周六学到的一个新说法,达到了“通心”。并通过阅读此书,得到了某种慰藉,因我与拉里同样,在追寻某些东西,可能外人看来甚是缥缈,但在我内心中一直是个影响我生命轨迹的疑问。我也相信,这本毛姆先生在70多岁功成名就之时才著成的书,并不是为了哗众取宠,而是确实想揭示一些生命的真谛。
为此我把拉里的经历整理了一下,虽不能似他一样用亲自用整个生命来去探求想得到的答案,却也能从他的经历中寻找到某些痕迹。(虽已尽力去总结,无奈对地理也不是很熟,书中又以谈话的方式来叙述经历,不免有些纷乱)。
拉里的经历可谓是一场精神世界的游历,在煤矿或农场做工的那段时间,也是为了沉淀所学到的知识,后来去修道院、去教会,其实都是在探求人生意义之时的一种必然。他寻求的答案最终也只能在引导人们精神层面的领域-宗教中去寻找。找到一个令自己信服的,能说服自己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自己一生的人生意义。
不由的让我想到了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经历九死一生后,精神医学家弗兰克博士创造的“意义疗法”。从另一种角度解说,拉里在战争时期经历的伤痛,使他遭受了某种创伤后应激障碍,他寻找人生意义的过程也就是他自我疗愈的过程。最终寻找到人生的意义(或许没有意义,只是经历与探索的过程)之后,他便释然了,以一种新的心态开始生活。
拉里之于这个世间的存在只是一抹涟漪,不过他也许认为,终究会有人受他的吸引而来,宛如飞蛾扑火,共享那温暖又带着光明的信念,相信人生最大的满足在精神生活。
文字真是传承精神的一个好东西,这本出版于1944年的书,穿越半个多世纪的时光在这个瞬间来到了我的面前,为在迷茫中的我答疑解惑,所以说精神相较于物质仍是更为不死之物。而我们每个人想探究的前人估计都曾有过摸索,形式的变化不会更改其本质,只待我们去探索并继续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