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落叶是一日一日地铺散在道路两旁,仿若扫不去的。我向来是不大喜欢十一月了。我爱九月初秋的凉风,带着丝丝温润的气息。我眷恋的南方小镇,日头已没有盛夏季节的那般火热,只些许柔和的光晕在树叶的遮盖下星星点点地落在脸颊上。然而,十一月在我这儿,却总是印象不大可观。十一月,是深秋,是晚秋,也是暮秋,是南方即将进入冬季的前奏。不得不说,这段时光是冷寂的,不如初春“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的静穆,有的却是“无边落木萧萧下”的凋零,难掩心头那一份惆怅。昔日的十一月,有过郁结,愁眉不展的伤怀;有过匆忙,手足无措的杂乱;有过散漫,懈怠不前的悔恨。有过,有过太多,那些逝去也渐渐模糊的记忆,昨日确是不可追的。年少轻狂的日子,有着奋不顾身的执着,也会意气用事地扬言着做些极具挑战之事,待真到那一刻来临却是统统幻灭,顿生羞愧之意。开学两月以来,曾有横扫图书馆之志的自己,却也未曾捧书读过几回,只愿这十一月能把梁晓声先生两本厚厚的《知青》咀嚼完便心生满足,不免略显笑谈。琐事缠身,不过也是自己一手促成的一切,那日日拖延的积累,无以辩解。只望这十一月能安安分分地做好该做的事,方才不辜负这有趣的生活。无人天生有着有趣的灵魂,没有知识养分的滋养,不过也是做着那仲永一般的人。也罢,也罢,来日仍可期,十一月,别来无恙,无过招之意,还请和平共处,拜谢。 二〇一七年十月三十一日 周二 晴
《致十一月——来日可期,昨日不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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