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大款一定要坚持泡吧,因为温柔的富二代小奶狗可能会在这里兼职当“鸭”!
1.
酒吧的氛围很嘈杂。
我有点后悔听了闺蜜的建议。
[怎么样?有看上的没?]
闺蜜在我身边笑得像朵花,活脱脱像一个拉皮条的。
[我觉得不太卫生。]
舞池里有十几个青春洋溢的少年,除了一条稍长的底裤外,就只穿了一件特质的围裙,肆意的展示着年轻的身体。
周围那一圈白色的围栏,让他们看起来像是秀色可餐的食物。
闺蜜已经持续尖叫了十分钟,我甚至怀疑她的酒里是不是被下了鸡血。
[嗷嗷嗷!快看那个黑衣服的,他好野!我要他!]
不,你不要。
今晚其实是她的失恋酒局。
长达三年的舔狗之恋在今天终于结束,我其实很为她感到高兴。
又十分钟后,趁闺蜜不注意的时候,我偷偷离开了会场中心。
在洗手间的门口,我看到了一个男生。
昏暗的灯光下,他看起来非常美味。
2.
月光中,男生的肌肉线条错落有致,宛如连绵不绝的山川。
我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超乖的男生,会有这么精悍的身体。
当我青涩地咬到他的唇边时,我听到他压抑地说了一句:
[姐姐,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以为他是隐藏款男模,豪气开口。
[呦,还是个雏?要多少钱?姐姐给你。]
我不知道我今天捡来的这个男生是什么价位的。
但他的技术青涩得我都替他着急。
以至于他的肩膀被我咬下了五六个牙印。
但他又真的很温柔。
当他轻轻吻掉我眼角的泪花时,我决定明天多给他一半的小费。
浪起潮落间,我仿佛听见了我的手机铃声。
但这时候,谁会去在意这个呢?
3.
走出酒店时,我的电话铃再一次响起。
[姐妹,你在哪里?]
闺蜜激动的声音一瞬间刺透了我的耳膜。
[刚出酒店。]
[我擦,你竟然成了?怎么样?帅不帅?活好吗?好用的话我下次也约他!]
我其实很难理解闺蜜一些奇怪的行为。
比如:用朋友用过的男人?
[哎对了,我跟你说个大新闻!昨晚美术系也在那个酒吧小聚,听说他们的那个系草被人给上了!]
[哈哈哈哈哈,就那个眼高于顶谁也瞧不上的,竟然也有这一天!]
美术系的系草我曾听闺蜜说过很多次。
大约就是[装x][死傲娇]之类的。
我就这么忽然有了写课题的兴致。
[我要回宿舍写论文,你要一起吗?]
电话那头的闺蜜忽然沉默。
[我还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你先学习吧,我明天再学习。]
4.
课后的时间,我正在写[机器人情感识别与交互技术基础]。
这也是我那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的原因。
因为闺蜜说[你一个母胎solo的人哪懂什么感情?没有跟男人进行过深入交流的人懂什么感情?今晚姐妹带你去个好地方,保准你一夜成才!]
而罪魁祸首正在我旁边咔咔咔地吃着薯片。
忽然,她戳了戳我的手臂,[快看快看,美术系的那个死傲娇来了!]
我头也没抬,[嗯。]
在《敷衍学术》中,这个词是通用的。
[他过来了他过来了!]
[嗯。]
直到我的眼前落下一片阴影,我才后知后觉地抬头。
而眼前,正是那一晚的男生。
隔着奶白色T恤,我也知道他精瘦的身材有多狂野。
咳咳。
[你怎么来了?]
这个话音一落,闺蜜立马跳出来,[你认识他?]
在闺蜜和周围同学震惊的眼神中,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那一晚睡的,压根不是男模。
而是美术系的系草。
草,一种植物。
5.
[对不起。]
我尤为自觉地先开了口。
[我守身如玉二十年,就换来你一句对不起?]
他说话的时候腮帮子鼓动,龇牙咧嘴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虎牙。
他长得的确不错。
大约是气急了,白皙的肤色上透着绯红。
我心中不忍。
[你别生气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补偿给你。]
他大约就等着我这句话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来,狠狠地砸在了我的手上。
[今晚八点,来我家!]
他气急败坏地走了,一直躲在天台门后的闺蜜也随之跑过来。
[天啊姐妹,没想到你就是睡了他的那个勇士!]
闺蜜手舞足蹈,缠着我问那晚的过程。
我简单概括为四个字:[拉灯办事。]
计算机专业不允许我们有太多累赘的词汇,所以我经常怀疑闺蜜来计算机专业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6.
裴云泽的家很大。
我突然觉得,闺蜜曾经在我耳边说的[保姆和保安因为异地恋分手]或许不是一个笑话。
[余小姐,我们少爷在二楼书房等您。]
我拘谨地点头,站在书房门口时却突然有些踌躇。
摩挲着口袋里被闺蜜强行塞进去的一盒计划生育用品,有些莫名忐忑。
书房啊,是不是有点亵渎圣地了。
推门而入,就看见少年跨坐在书桌上,白色衬衫松散,又奶又野。
他手中拿着两款吊带,神色认真地在作对比。
[你比较喜欢哪一件?]裴云泽头也不抬地问我。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都不要。]
裴云泽又生气了。
从我遇到他,他就一直在生气。
最后我还是穿上了小吊带。
虽然我并不觉得这跟我的牛仔裤白T恤有什么区别,但裴云泽的脸色好看了很多。
裴云泽领着我去了他书房里的小书房。
这是一个杂乱到跟闺蜜衣橱差不多的地方。
我站在门口,犹豫着该从左边的易拉罐跨过去,还是从右边的颜料罐跨过去。
[过来。]
裴云泽的手是标准的艺术家手。
白皙、修长、甚至连指甲边缘都透着精致。
我没有立刻回应他。
[我们要在这里……做吗?]
7.
裴云泽又生气了。
具体表现在他握着腰的手十分用力。
[姐姐,那一晚没满足你吗?]
我意识到我可能会错意了。
主要怪闺蜜,她总在我耳边念叨[食色性也],以至于我预判失误。
[不是,我……]
这一次轮到我被他压得说不出话了。
男生在这种事情上好似有天生的技巧。
分明上一次我只是觉得气闷,这一次却突然有了一种腿软的感觉。
少年的气息燥热,空隙间咬了我一口。
[别分心。]
凶完后又舔舐一下来安抚我。
唇舌交战间,后背游离的手也越发放肆起来。
却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停下了。
喘息声在我的耳边无限放大,我又想起了我们小区门口的大狗。
可能男人的确是有些狗性的。
[只可惜今晚有别的事,只能下次再满足姐姐了。]
台词都被他一个人说了,我只能继续沉默。
坐在模特台上时,我有些恍惚。
[我并不漂亮。]
我隐隐听说过美术系今年有一个人物肖像比赛。
可我没想过我会成为裴云泽的模特。
尤其是当他近乎虔诚地看着我时,我浑身都不自在。
明明他没碰我,可我却觉得有无数双手在抚弄我的每一寸肌肤。
8.
裴云泽落下最后一笔时,我已经浑身发酸。
以至于我的大脑也跟着有些不清醒。
当那一盒生计用品从我的牛仔裤里[咕噜噜]滚到裴云泽脚边时,我知道我lsp的人设已经立住了。
然而我真不是。
[这个是……]
[姐姐饿了?]
他忽然靠近我,有力的小臂将我搂在怀里,隔着几乎不存在的薄纱,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滚烫的体温。
最后走出裴云泽家里的时候,我的嘴已经肿起来了。
年轻的荷尔蒙总是炙热且放纵的,我也因此被闺蜜嘲笑了一整晚。
[你喜欢裴云泽吗?]
闺蜜大笑后忽然问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给她看了一段聊天记录。
[我欠你一次,今天还你了,祝你学业有成,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