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窗而坐,扑面的风弥漫着仲夏的气息,远处是青山,眼下是绿油油的菜园,山与菜园隔着沐浴暖阳的稻田。记忆力有什么这么一个人,喜欢抿着烟,说着略带方言的普通话,时而隔窗看着远处的山,时而吐出一环一环的烟圈,爽朗的笑声为夏日添了些许清凉。然而,那只是记忆里的人。 也许,在很久很久以前,也许,只是在昨日,记忆里的画面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逐渐消散,仿佛一场梦,那梦又那么逼真。希望是一场梦,梦里是久违的温暖,可是梦的结局让一切终结在梦尾,是梦折磨人还是人自欺欺人。曾以为,记忆将永恒,到底还是被岁月稀释了伤痛模糊了画面,不然,又怎会有似梦非梦的梦境。 也许是巧合的与梦境重合,也许是故地重游,可有些事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发生了,有些人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走了。也许,所有的温暖,最终只剩下无限的怀念。假装不知情,假装忘记,假装不在乎,只是万事都有度,那应该就是所谓的“保质期”。无论梦境现实,最终都会淡,都会不经意间想起,都会在画面重合的瞬间潸然泪下。 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生与死的距离是否足够遥远?见不到摸不着,连真实的触感都没有。走了就没了,即使说着再见,也是再也不见的道别,即使天涯海角也再不会有相同的人,因为隔着最遥远的距离。听说,灵魂穿越了荒原,渡过了万毒水,阶梯的镜头有一个家,那是灵魂的家,无数的灵魂在那等着与故人的重逢,那是一场永不分离的重逢。 绿意满窗,慵懒的看着,听着,等着。
《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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