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个夜晚,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房间,不开灯,也不说话,就那样随便的坐在地上。
我想要自己什么都不想,偶尔能够做到,但却会觉得特别虚无。大部分时候是无法做到的,会想到很多杂七杂八无关紧要的事情,会难受,会绝望。
然后会流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从眼角滑出,滑过脸庞,灼烧灵魂。
无非是一些平常的琐事,关于岁月的伤害,关于青春的眼泪,关于年轻的感情。像我这个年纪,对别人而言,不过是无病呻吟,未经世事。
但我也不想去管这些。
我还是一样爱做梦,不同的是,我不在做关于你的梦。时间一点一点累积,成长于我而言并无分毫意义,只是我会越来越深刻的明白,有些东西,无论我怎样强求,也求不来。
我格外讨厌自己优柔寡断的样子,所以我总是逼迫自己。我不去想你,也不去故意打探你的消息,甚至也不会刻意去提起你。断断续续,好像一切真的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我也明白,像我这样的人,是没有办法就这么结束的。我告诉别人的大道理,就像是清晨的闹钟,叫得醒别人,却永远叫不醒自己。
固执的伤害,然后两败俱伤,于是老死不相往来。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极端的也是最让我痛快报复你的方式。在我狭隘的认知里,我就是觉得,以怨报怨没有错,我过不好的话,你也别想好过。
而事实是,我舍不得。
我舍不得你伤心,舍不得你难过,我希望你永远快乐,永远做个孩子。
于是,你真的做到了。
我也,算是自由了。
想得通的,想不通的,都算了吧。我觉得累了,想歇一歇。即使无处可歇,我也想放过自己了。
就算我讨厌爱情,却还是沉沦。
清醒的人,不过也是愚蠢的人罢了。
反正我们什么都带不走。
人活一世,两手空空的来,两手空空的去。因果轮回,谁也不能幸免。
本就是该的。
这一切都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