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天气再晴,太阳再大,生活的城市永远隔着一个镜头的渲染,一张图片的滤镜,湛蓝湛蓝的天空何以眷恋,何以笙箫,雾霾缭绕就算烘托的字词再美好,氤氲也好,漫溢也好,那心头笼罩的乌云,挥散不去。
也如心中一块磐石未落,我深知欠《俗人》一个终,我欠笔下男主角,也是现实中的一个终,思量很久以何为结尾,开篇序如此昂扬,末了万分落寞……
我忘记是如何在序中称呼男主角的了,我已经懒得再翻阅了,已经忘记如何再写下去了,但不会忘记做人与做菜一个道理,加些调料,放点盐,严于律己;加点味精,矜矜业业;再加点糖,堂堂正正。
太多太多的人问我:
“男主角是谁?”
“你与男主角什么关系?”
“为何如此深刻?”
一切的猜想都没关系,任何的猜想都不重要,我理解,人嘛!
当然,相识,总是要说点废话的。
那是我创业的第二年,在一栋诺大的写字楼隔间里,阳光明媚,光辉从落地窗溢满课室,洒满全身,我与同事正在前台对账,此时,从玻璃门外闯进来一位男子,问我办不办交行信用卡。
我猜,他日常陌拜被晒得皮肤有些暗淡,又架着一副很宽的黑框眼镜,浓郁的眉毛,性格中却又有一丝胆怯,微弱的嗓音里散发着嘈杂。
我反问他:“要不要办张我的卡啊?哈哈哈哈。”
我是一个简单的人,没有太过复杂的东西,在我心中,觉得信用卡这种东西也是琐碎,我的同事却在我身边似乎能说出有信用卡的100条好处,我说那加个微信吧,谁哪知,这个男子扔下名片就夺门而去,如逃兵一般,也许我们在一个相对狭小空间里仅共存两分钟,也也许没有两分钟……
也就是这两分钟,让我写了近五万字,虽然并不华丽但字字真实,疫情期间收到几千元的稿费,还有一句“似乎你比我还了解我自己”的中肯。当发来最后一笔稿费我是拒绝了的,因为我深知我压抑我生病了,不想写了,笔头耍流氓了。
我们没能再见面,与很多人没能再见面或者见面,也如我发圈道:再见不难再见难。
疫情,快递业务重新布满城市,我寄给他一张明信片,还有一本书,一本我在新疆买的书,明信片就夹在那扉页。我在想,生活已经很苦了,他收到会不会有一刻是开心的呢?呵呵呵……
成长于他,于我,不敢加们,一直都是一个很痛的词,五味杂陈,小时候流鼻血把头趾高气昂的仰起,长大了流眼泪把头理所应当的抬起。偶然间,2020年冬的某一天,收到同窗好友信息,她告诉我,今天是沈阳的第一场雪,望着天空,看到雪花在身上、手上慢慢融化,就如她的记忆般,在生命中一点点融化,不在想起。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何止一次引用,苍生又值几何,五千年读史,九万里问道,某一时我一定站在古人站过的那些方位,用与先辈差不多的黑眼珠打量着很少会有变化的自然景观,静听着与千百年前没有丝毫差异的风声鸟声……
但有一种声音,说不。
不,我无法对自己内心说不,我对自己内心永远如初,应许着更宽广辽阔,是那海,那沙,那天边,
就像,
无问西东,
只问自由,只问盛放,只问深情,只问初心,只问敢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