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没有例行的留白,先森带着同事去萧山看新场地,我以为的家庭日又成了泡影。
说句实话,心里不太舒坦。
不舒坦的是,先森自从回杭以来在合法化小组倾注的心力比家里多,每天看到的他,要么是在电话会议,要么去学校地面开会,要么深夜探讨夜半才回家。
看到他的努力,也看到他为家里尽量做的平衡,我咽下一次又一次的不愿意,掩下对他的心疼,一遍一遍的自我安慰:
这不是学校遇到困难了吗?这不恰巧他有这方面的能力吗?
最重要的是,他愿意。
但我其实不愿意。
昨天学校老师说感谢你的支持。
这顶高帽盖过来,说句实话,我不愿意。
不愿意被道德绑架。
不愿意他的时间白天被占用,晚上也占用。
他除了老师的角色,还有其他角色,还有他自己,这种完全失衡,我不愿意。
这些不愿意发酵着,刚刚微信问先森是否在回家的路上,他说还没有走的意思,我对他说:今晚等他回来,就失衡状态,谈谈。
当然,今天为自己创造的留白时间,看了电影《盗梦空间》。
看着电影里的五层梦境,看着行动团队在梦中梦的沉迷与清醒,越发明白:
直面,是最好的破除执念与幻境的方式,才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