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国战乱的历史背景下,讲诉沈韶华和能才的纠葛爱情,沈韶华家世优越,母亲去世后,一直生活在专横的父亲和继母阴影中。她与人自由相恋,却被父亲锁在楼上,为此她曾用碎玻璃割腕自杀。父亲故去后,她离家独居,以写作为生。作为读者,章能才爱慕她的才华,读懂了她的内心,二人由相识相知到相恋相爱。章能才儒雅、稳重、体贴,身份却是“汉奸”。对此,沈韶华并不在乎。一个是经历坎坷的作家,一个是历史背景下的汉奸。写得挺像张爱玲和胡兰成的故事,不过沈韶华比张爱玲勇敢,能才比胡兰成痴情,胡兰成懦弱至极。
文章从沈韶华和能才相识开始,交叉沈韶华写的小说《白玉兰》里的悲情人物。以两人感情发展为路线:
【楼高日尽】→【断天涯路】→【来时陌上初熏】→【有情风万里卷潮来】→【推枕惘然不见】→【分携如昨到处萍飘泊】→【浩然相对今夕何年】→【谁道人生无再少】→【依旧梦魂中】→【但有旧欢新怨】→【人生底事往来如梭】→【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伤】→【禅心已失人间爱】→【又何曾梦觉】→【踏尽红尘何处是吾乡】
凄怆的爱情,也许是三毛自身情感精神的告白,沈韶华倾心于汉奸章能才,结局以惨淡收场。这段情感在历史背景下,三毛发问:爱情究竟是男女私事,还是时局的附属品?爱一个人,是爱她的本身,还是身份?换言之,当人无法摆脱社会身份的阴影时,男女真爱是福是祸,是值得同情还是应当唾弃?三毛给出的答案,其实就在沈韶华口中:他是我男人(别的与我无关)。
情感还是人生,在历史的洪潮中都会如江河入海,烟波浩渺,哪里还寻得出自我的出路。最终沈韶华把自己的船票给了能才,让自己一个人在战乱中独自孤独。
这一出戏一样的感情,一如罗大佑的滚滚红尘的歌词: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世的我
红尘中的情缘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
想是人世间的错或前世流传的因果
终生的所有也不惜获取刹那阴阳的交流
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
本应属于你的心
它依然护紧我胸口
为只为那尘世转变的面孔后的翻云覆雨手
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
爱与恨的千古愁于是不愿走的你 要告别已不见的我
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耳语
滚滚红尘里有隐约的耳语
跟随我俩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