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只能这样了吗？”
“你可以改变自己吗？”
“那只能如此了啊！”
“是吧，只能如此了。”
“你说这样做对吗？”
“兴许你是对的。”
“我是少数是吧？”
“不，你是唯一一个。”
“原来，这就是我的罪过。”
“是啊，罪过，罪过。”
“那我要好好活着才行。”
“孤独地活着。”
“活着本来就是自己的事情。”
“可这世上，总有些人想躲在大树下。”
“因为总有些人，喜欢种树。”
“你呢？”
“我啊，我喜欢砍树。”
“可你就是一棵大树啊！”
“这是我的错？”
“不然咧？”
“兴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错的。”
“大多数人不这样认为。”
“悲观主义者的眼神不错。”
“看得太多，眼睛会花的。”
“干脆闭眼吧。”
“又有几人愿意呢？”
“这个世界都是靠强大的情欲支撑起来的。”
“所以哪怕真闭眼了，心眼还是开着的。”
“曾经在我失去第一个女朋友的时候，我真的全闭上了。”
“可惜，你瞎着都能遇到另一个。”
“不能说是可惜，命吧！”
“睁开，闭上；闭上，睁开。也就这样吧。”
“你说我现在闭上了吗？”
“还没到时候。”
“是到死才会吧？”
“应该。谁叫你从西方学来了爱，从东方学到了情。”
“可我从未能融合得了二者。”
“所以你就成了现在。”
“到50岁应该可以了吧。”
“你现在都开始知天命了。”
“一知半解而已。”
“深深浅浅地活着，才是人。”
“难怪孟德斯鸠都说，人在悲哀之中才像个人。”
“要知道，真理只有上帝才可掌握。”
“所以我才心有不甘。”
“既然都知道是命的一部分，又何必？”
“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一样的。”
“也是，只是自我意志不同罢了。”
“上帝会喜欢我抗争的。”
“那又何需困惑？”
“过程而已。”
“两个月了吧？”
“还不算长，和命运比起来。”
“你总是这么固执。”
“要不然也活不到现在。”
“还要继续么？”
“干嘛不呢？”
“这才是你啊！”
“之前不像？”
“不像，但也是。”
“人总不可能一生毫无旁骛地活着。”
“所以你看，太阳还在。”
“不在又怎样，我早已会发光。”
“那就如此吧。”
“也只能如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