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枝风干的花朵,是我的御用模特。
玫瑰风干以后除了颜色改变以外,仍保留着鲜活时的形状。而康乃馨的色和形均发生较大的改变,看着它卷曲带褶皱的叶子,总有种颤颤巍巍要掉下来的感觉。奇怪的是,不管我是有多么粗心地将它们碰倒,或者拿出来摆弄的时候不小心掉在地上,它都完好无损。干枯以后的颜色,和玫瑰在一起竟然还有几分艳丽,特别是我用它来给照片做背景的时候,它在镜头下曝光的样子,常常令人刮目相看。
每天晚上,我在桌前想画画却不知道画什么的时候,都会想要画这几枝康乃馨,玫瑰很美,却只是陪衬。我一次次地静下心来,勾勒康乃馨如蕾丝一般的花边,就如同给它拍照一样,我临摹出的他的样子,也常常令我惊叹。
母亲节由西方而来,1934年的5月美国首次发行母亲节的邮票时,画面里的康乃馨从此成为约定俗成的花卉。而在中国,我们的自己的母亲花是萱草,萱草又叫忘忧草,早在古代就有诗云:
萱草生堂阶,游子行天涯;
慈母依堂前,不见萱草花。
西方的节日引到我中华大地,都带着极强的商业目的,大家为了应景也会去买康乃馨,我们的萱草不在花店,它在小区随处可见的花坛里,经常种植成一圈,当做其他植物的陪衬,也就没有人会用它当做礼物送给妈妈。
当儿子的买了这么一捧,送给他的妈妈我的婆婆。敲开门的时候,婆婆惊喜地大叫,迅速接过花搂在怀里。女人都爱花,不管多大年龄。
当儿子的还给他的妈妈做了一桌的好菜,由于全程不让参与,更怕影响大厨的水平发挥,我的手机只能拍到这张大团圆。其中的宫保鸡丁赶超饭店水平。
天底下妈妈要的不多,及时表达对她的爱,让她因你一个爱她的举动,深感富足。
我画了一上午康乃馨给我的妈妈,他给了妈妈浓浓的滋味和淡淡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