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屁股实在可爱,虽然色泽鲜美度有几分欠缺,你知道孩子在幼年时,他的小屁股乃至背部皮肤都是一整块一整块的乌青标记,这是因为他的祖先李白是黄种人,黄种人都有这特性,从一生下来一直到六七岁,管你男孩女孩,管你长大后是考上了状元还是当上一皇帝,都要长这乌青斑的,要不然就是异类了。
作为李白的四十八代后裔,他妈妈小时候必定也长着这样的乌青斑,并且这种乌青斑一直伴随我到十一岁,因为先天因素,我个子偏小,因之幼年时期也相对应地拉长了好几年。我本来想验证十二岁的大儿,他日趋成熟壮硕的屁股上是否还保存着这种乌青斑。但无奈,他每次洗澡出来时,都用浴巾把关键部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我既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观察一眼因为那种贼眉贼眼的状态也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更不能强蛮扯了他的浴巾非把他屁股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虽然我是他妈妈,但也不能野蛮地“冒犯”了逐渐懂事的小孩,搞不好,他嗷嗷大叫不是极力反抗就是发誓三天对他妈妈不理不睬,倘若此事传到他父亲耳里,非要把大牛眼瞪得我直翻眼白,我只要看一眼那双眼睛就会不寒而栗就会吓得魂魄都招不到一处来。
想想还是算了,还是一心一意钻研那单纯的拥有一个黑黑肉肉小屁股的六岁的小孩,
才,比较划得来。
这六岁小孩的屁股实在可爱,虽然颜色不咋的,乍看一眼黑不溜秋实在有几分障碍,但手感不赖。把他的绿色校服裤脱掉,再退掉方方正正的小内裤,那黑不溜秋乌青叭叽的小屁股就暴露无余,圆咕咕的,肉巴巴的,紧实实的,一只手掌伸过境,摸一摸,拍一拍,再捏一捏,好比小时候看着母亲在灶台前做烙饼:那烙饼个头肥厚,圆圆白白,胖胖嘟嘟的,刚起锅,还热气腾腾,把它从锅底拿出来,放在手里,转陀螺似的转一转,拍一拍,再压一压,然后又放到锅里面,直到把两面都烧得黄澄澄的,拿起来放到簸箕里,摊凉片刻,很快就能吃了。通常妈妈在做烙饼的时候,我就踮着脚尖够着灶台全神贯注地看着,一边看得热切,一边口水顺着下巴直往下泄。
好吧,再回到六岁儿童的屁股上。
没错,那屁股有几分烙饼的感觉。
我再摸一摸,捏一捏,觉得手感实在不赖,虽然颜色黑了点,上面是几大块的乌青斑,不过,滑嫩滑嫩,柔韧柔韧的,如同新鲜出炉的烙饼在掌间来回迂动,迂上几个回合,就能放到口里品尝美味了。
没错,摸着摸着,我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俯下头去,嘴唇贴了他的屁股蛋儿,几大口亲上去。
那边叽咯叽咯喊着:“咯咯咯咯,妈妈好痒,妈妈好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