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回到小姑姑家的时候,见到了一个许久没有遇到的人,我的六姑丈,一个性格古怪的中年男子,因为前些年得了前列腺癌做了手术,如今愈发消瘦了起来,开门的时候乍一看险些没认出来。
这让我想起了几个星期前姑姑在饭后闲聊时说的话,她说真不知怎么拒绝六姑丈的到访,他总是不请自来,自说自话,抱怨着儿子的不作为,不努力,甚至是没有人情味,不像是个社会人。
说到最后,小姑姑不屑地撇了撇嘴,“他儿子再怎么差怎么不好,和我讲有什么意义呢,不还是自己教出来的吗?”
或许小姑姑讲的是对的,不过我也不好讲些什么,从小学结束我去初中,住进学校以来,我和六姑家的交情愈发淡薄,大约只局限在了春节、中秋、冬至而已。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