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摇右晃的世界(11)

学校里植物的生命力如同年轻的学生一样,很有活力,迟迟不肯迎接深秋的到来,偶尔见得几片落叶飘下来。想想十一月即到,这几片落叶真的有些尴尬。扫落叶的大妈每天坐在树下望着树上的叶子,为什么还不落下呢?我还要赶着回去做饭。想完这些,大妈见到穿超短裙的女生从前面走过,不禁一声长叹,这一叹,如余秋雨般的叹尽了回忆,叹尽的漂泊。幸好大妈的年龄只跨了一个世纪,不然应该叹得中华上下5000年的沧桑。

那年我结识一位好友,叫兵兵。爱好打台球。头如台球般大小,个子如球台那么长,因此人符合台球各项标准,所以其台球打的不错。一开始老师调座位成我的同桌,几节化学课后,觉得我化学成绩可以,每天问我问题,而后觉得我化学成绩不可以了,我每天问他问题,此人很好学,理想如同阿狗,上个好大学。心软,问他借钱多说几句话就可。每次借钱成功后他总说,你他吗的真贱,这是最后一次了。直到毕业,他的最后一次还是没有到来,有次我对他说,你看,你说我还钱说话不算话,你不也是,说好最后一次,不还是借我很多次了。兵兵是我在高中第一位借钱的人,后来我发现,和他相处好的同学基本上是向他借过钱的人。高二那年我和兵兵住一寝室,是学校里面一位老师家出租的房子。从那以后我和他就经常去打台球,在和他打台球之前我一直说我是个高手,他听的很兴奋,拍着我的肩膀说,我终于找到知己了。打过一次后,又拍我肩膀说,看来我还要继续找,然后失望的摇摇头。而后博士出现,兵兵顿感希望到来,也是知己寻到。课余时间拉上博士和我就去打台球,我认为我去的目的就是观看他们两个表演,然后见到某一人打的好的时候,就说,好球。

兵兵一位同乡叫小旭。也经常和我们一起打台球,此人长的高高大大,深得女孩子欢心,于是在班里就找了一位爱慕他他也爱慕的女生,此女生家中富裕,这个给我们带来了不少好处,比如说他们需要房间的时候,我们让出当时博士租的房子,代价就是请我们吃饭。这对我们是一种极大的诱惑,可好景不长,不久后便被班主任知晓,班主任雷厉风行,遂通知双方家长,两人深爱却不堪重负,决定私奔。据说当时躲在北门的一个同学的寝室里,后来被发现,女生被家长关在家中,小旭险些被勒令退学,后来礼物众多,班主任话锋一转:鉴于此,以后务必不能再犯,不然绝不轻饶。小旭家长连连点头,为此,小旭休学一个星期,后来见到我们说,他吗的,我一定要找到她,然后跑远点。

之后事情并没有就这样解决,那女生对小旭可谓是用之情深,感觉生命中不能没有小旭,于是留下遗书,在家中自尽。这件事轰动全校。学校采取封口态度,对外不许我们提起,可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越传越传奇。小旭不得不转学。

事后不久的一天晚上,阿基将我叫到寝室,说,你可知道小旭女朋友留下一封遗书给小旭?我说,听说过,但没有见过。阿基拿出一张纸说,在这里。我张大嘴巴。阿基说,你要不要看?我说,不看了,撕了吧。然后阿基将信撕毁,说,太可怕了。

再之后的好长时间不见小旭,听说转到XX市读书去了。后来在高二的时候,见过小旭一次,请我们吃了顿饭,匆匆离去,直至今日,再也没有见过他。

那年生活低沉的快要崩溃的时候,学校组织了一场足球赛,这让课外生活如同课内一样乏味的我们精神一震,然后大力响应学校号召,组织球员,分配位置,积极排练。只要看到壮点的男生,就用集体利益观点说服他们,门将是班里个子最高的,平时爱好打篮球,后卫是身体强壮的,如阿基。那时我对足球已经很疯狂,只要有时间就去操场练习,期间认识一位盘球很好的同学,人称大师。此人一副O型腿就是为足球而生的。还有一位叫丹哥,可以说是我的教练,此人能喷,对足球了解的很多,擅长任意球传中,可任意球如同月经一样,一场球赛下来难得见几次,所以此人的特长总是难以发挥,偶尔发挥下还被前锋浪费掉,赛后他说,这么好的球顶不进去,我操!他吗的顶不进就算了,至少要顶到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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