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花香让我
意识到我自己
还是存在,我并没有
裸体地躺在郊外,
我在夜色中
还有我的胸怀。只是
一切无法重来,重来的只是
我受尽罪孽的活该。
问生活中有什么意外,我想
一定是我曾经的
讨好卖乖,荒芜了
春夏秋冬的存在,直到
我的耳朵里传来了
猛鬼的叫籁,那是一种
模糊的自在,那是一种
清清楚楚的出卖。
好歹我比蜗牛爬得
更快,不然我的心
会随着没有味道的风
而澎湃。可是为什么
花瓣对花茎
很依赖,以至于我
都闻到汗脚发出的
悠然自在,所以我的眼中
只剩下一节一节的存在,
你笑时候的嘴脸
歪歪,你动情时候
那一瞬间的萌的可爱。
而我只是流浪在
没有船板的心海,我忘了
薰衣草给我欢快,我
忘了桂花飘香时候的云彩,我
只知道所有的臭都是
我的活该,所有的恶心
都因为我对别人无辜的伤害。
而几个世纪比几秒钟
还快,我成了烈日下
不会融化的冰块。为什么
野菊花如此娇羞可爱,
为什么百合花能带来
沉睡中的意外,为什么玫瑰花
还来不及凋零就成了
一种没有呼吸的存在。
我到底是在哪个地带?
难道我的心和我的泪水
必须变成起起伏伏的山脉,这样
夏天的暴雨才会来,这样我的颤抖
不会一直因为恐怖而存在,
只是我发炎的关节
忘了呼吸可以舒爽
任何的不快,包括
一生半世坎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