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过完春节到现在都快五个月了。
这么看来,从年前回家到现在,蹲在家里已经有半年之久了,我怎么好像没感觉到呢。
史无前例的悠闲岁月,每天在家休闲的过着小日子,晚间再品点小酒,酒瓶子聚拢起来有一大堆了,一年的时光在醉眼朦胧中眼看着就消失了一半了。
最初看到“我的上半年”这个征文标题,很是不以为然,我的心里是不承认上半年的时光已经被虚度了,总以为一年的时间尚早,实质是在自欺欺人。
早起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至于早起的功效以及成果,就像那镜中花水中月,拥有的只是一个时间上的概念不同而已。
从以前的夜猫子变身为早起达人,是一个艰难的转变过程。
起初我是很不习惯的,因为早晨的梦香是难以拒绝的诱惑,而夜间十二点之前那翻来覆去没有倦意的睡姿,却是一种深深的煎熬。
看了众多的写作心得,都说早起的举动是有益无害的。早晨是大脑最清醒的时刻,这个时候起床,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看,就那么专心的去写,也不管写的是什么,反正是由着性子写下去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真要做起来是很有难度的。因为晚间睡不着,早起免不了有些困意,脑袋有点迷糊。因为这个时候正是做梦的好时光啊,却被逼坐在了书桌前,无奈只好来上一杯酽茶,才逐渐驱走了脑子里的瞌睡虫儿。
我不知道那些每天三四点钟早起写作的人是如何做到的,这些人中还不乏大家(比如蒋坤元老师),也许我们这些小白的功力还不足以同大家相提并论,东施效颦只能算是一种幼稚的模仿吧。
按照往年的惯例,春节后是在家呆不了多久的,回到工作地,该干嘛干嘛,有感而发就写点文字记录下来,每天重复单调乏味的日常。
今年就不一样了,想乏味也很难了,因为没有工作这个中心支撑。春节过后基本上是困在家里不让出门,等到本地的疫情结束了,不用带口罩上街了,北京的防控情况却又变得严峻起来。
北京的小区是不让外人进出的,严格执行规定的疫情防控制度。我所从事的装饰行业还没达到自由进出小区的标准,工人是不被允许进小区施工的,所以我们也只能在家呆着,等候能够开工的通知。
这样一来,在家呆的时间就越来越长了,总觉得很快就会进京,却总是不能如愿。这样的几个徘徊,半年的时光就悄悄地从指缝里溜走了。
想看书,那本从北京带回去的《城堡》,想看完真是比登天还难。这本书是在北京的时候慕名买的,打开看了几页,看不进去,稀里糊涂的不知道里面说了什么,就想着带回家有空再看看。
好吧,在母亲住院期间带去过医院,不知所云的翻了几页,然后又带回了老家。想看的时候又拿起来看了几页,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最多看了一小半。现在它被留在了老家的书柜里,想全部看完可能还得几年时间。
想写点东西,可就是静不下心来。理由是什么,我也不得而知,也许是没有理由,就是纯粹荒废了时光罢了。
简书上暂时是日更状态,有时却只记下了寥寥几百个字。本来我写东西就很慢,没有别人一个小时一篇完整文章那样的速成。
真要说有所收获的话,就是得到了几位本土省级会员作家的一些书籍。这些作家我只是在微信里偶尔跟他们聊过,真正的见面是在桐城网二十周年庆祝会上,我有缘见到了汪福元老师、开心大姐(潘爱娅老师)、叶濒老师。
后来的几个月里又见到了陈俊老师、光其军老师、罗秋娟老师。
汪福元老师跟我的一个亲戚是战友,我们是在朋友圈点赞的共同好友里面经过介绍才熟悉起来的。
我知道他出过一本《桐子花开》,就厚着脸皮跟他要,他说书籍有小部分卖出去了,大部分都送人了,家里一本都没有了。后来还有人跟我一样找他要,只能表示遗憾了。
跟潘爱娅老师也是在桐网聚会上结识的,作为近年来安庆文化圈内的网红级人物,开心大姐在现场受到了很多人的欢迎。我也跟大姐聊起了她的《潘爱娅短篇小说集》,她说你有时间就去找我,我送你一本,真是太顺利和意外了。
潘爱娅老师是退休后开始创作的,前期已出版过散文集《开心集》,2019年10月新近出版的这本小说集。过了几天,我就去了她给我的地址,一个自建的三层带小院的小楼,虽是冬天,却也掩不住满院的芬芳花香,我如愿拿到了这本《潘爱娅短篇小说集》。
桐网聚会现场还得到一本操鹏老先生亲笔签名的《一个有故事人的故事》,是回忆他自己的青年时期,如何的爱好写作,又如何的被冤*屈直至平*反。几十年前的往事,老先生竟然能记得这么清楚。
我本人平时自以为是一个乡土文学爱好者,只是写出来的文字平淡有余,底蕴不足。但我知道本土作家汪兴旺是个真正的乡土写作大家,也是我望尘莫及的偶像。
在家无聊的呆着,忽然就想起来试探着给汪老师发了个信息,没想到老师很快就回了个信息,说哪天到城关顺便带一本书给我。
汪老师是在新渡镇做生意的,有事才会来城关。这刚过了几天我就接到了这本老师签名的《田魂》,欣喜之极。
这本书,是汪兴旺老师近几年发表在各地报刊上的散文合集。我拿起来随便翻阅了几篇文字,虽然写的是平常物事,那字里行间的跳跃,却是那么的灵动传神,钦佩之至。
我曾经在简书上写过一篇深秋的乌桕树,我也知道陈俊先生写过一本书,名字就叫《风吹乌桕》,但我从来没有见过,心里还是很想看看这本书的。于是如法炮制,给陈俊老师发了信息,同样意外,我又得到了去拿书的机会。
认识诗人、作家陈俊先生是我在他主编的公众号《山蚂蝗》上发过几篇文字,从而也间接知道了他的一些作品名称。
位于桐城师范附近的新桐城融媒体中心二楼,副主任陈俊先生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待了我。简单的问了我一些写作方面的经历,拿出了那本散文集《风吹乌桕》,签上了自己的姓名。同时还送我两本散文诗集《静穆的焚烧》、《行吟与雕冰》。
这一天我还约好了去市作协副主席罗秋娟老师那儿拿她写的《北窗》。秋娟老师刚调到了新单位,给我重新发了个位置,在开发区那边,我按照导航找了过去。罗老师比我想象的要年轻,活脱脱一个大美女。
这本《北窗》,里面有些文章,我曾经在她的朋友圈或微信群里面看过,正因为喜欢,才想起来要这本书。不是今年时间过分充裕的话,恐怕与这本书也是无缘得见。
最早知道秋娟老师的名字是那篇在六尺巷文化很火的《起风了,筢柴去》,后来又读到那篇《北窗》,秀丽的文字深深吸引了我,于是就有了此行。
有一天我无意中在孔网看到了《桐子花开》这本书,得到后,拍了照片给汪福元老师看,他很惊奇,问我是怎么得到的。知道原委后,他说感谢你的欣赏,我办公室里还有几本别的书,你如果喜欢的话,就过来拿去。
我当然是愿意了,约个时间开车到了龙眠河上的落水桥附近,没想到我们是分别站在了河的两岸,害得老师从河对岸推车过来找我,实在是心有不安。老师却说,我一会顺便去菜市场买点菜,从前头绕过去,没事。
汪老师送我的这几本书是《写不尽的桐城》(光其军著)、《孔城之美》、《桐网拾萃》,我都很喜欢的。
这天回去后,我又想到了曹云霞老师(笔名云儿)的那本《云心集》,因为跟曹老师聊天比较少,还是信息试探一下,结果得到的回信是让我去市总工会去拿,书她会放在门卫室里,这样就又得到了一本自己喜欢的书。
光其军老师曾经被誉为桐城文坛的一匹黑马,担任过作协秘书长,曾经一年出一本书,连着出了六本了,多篇文章被中小学教材选用。只是听闻他有点不太好接近,所以虽然我加了他微信,却一直没怎么跟他说过话。
他有一本书叫《细水微澜》,看过一些简介,在他的公众号里我也看过几篇文章,属于我喜欢的一类书籍,于是一条微信又试探着飞出去了。
也许是我的运气好呢还是别的因素,光老师竟然把家里最后的一本《细水微澜》送给了我,并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我们是在二中的门外见面的,他说要到前面一个地方去有个集合,顺便把书带出来了。
光老师看起来比微信图像上有点显清瘦,我们初次见面,他给我的感觉还是挺好的。我们只是随便聊了几句,因为他要着急赴会,只能有机会再说了。
我走之前最后一次拿书是跟叶濒老师的见面,老先生今年一直在忙着编纂一套几百万字的新书,平日还要接待外地来的作者,成天很忙碌。就在跟我见面的时候,还接了一个电话,约好了下午跟人家见面。
有真才实学的人总是很忙的!叶濒先生已经出版过三百万字的书籍了。
《桐城民俗风情图典》、《桐城方言》、《桐城谚语》、《桐城歌》、《九十九个半》、《龙山风水》共六本书,老先生骑电动车送到了盛唐广场,一兜子书拿起来很沉的。
老先生说,今天也没工夫跟你坐了,下次有机会再叙吧。祝愿老先生功德圆满,再创辉煌。
总结一下,上半年一事无成。
写作方面,头条号写不出来,谈不上任何收益。工作上一直没有进展,经济上全靠在吃老本,期望快点走上正轨吧。
多说无益,得了那么多的好书,我还是好好看书学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