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晨,吃了早饭,我,二炮和机长还在院子里吃哈密瓜,老乡提着行李出来,说:“我先自己去玩,晚上见。”我们三个一脸懵逼,但也没有丝毫的挽留。中午在爬观鱼台时,机长说:“老乡找到晚上住的地方了”。下午前往白哈巴时,喵喵说:“老乡回去了,去了喀什。”就这样,终于有一个队友自己主动离开。
老乡,名叫潘海强,是喵喵老乡,是湖南人。没有人询问过他的名字,他也没有介绍过自己,一开始我还会跟喵喵说“你老乡呢?”,或者直接叫他喵喵老乡,再后来我们都叫他老乡。有时,我们在路上还调侃“他连有一个名字都没有。”
怎么评价老乡呢?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一路上经常说莫名其妙的话,做莫名其妙的事,永远跟大家不在一个频道上,而且我认为除了在赛里木湖做了一顿饭,他对整个旅行丝毫没有贡献,永远不知道明天要去哪里,应该怎么去。说一说前天晚上和昨天早晨的事情吧,他是怎么一步步自己把自己逼走的。
昨晚,在喀纳斯老村吃了饭,由于太晚没了区间车,我们步行了好久回到新村住的地方,由于人生地不熟,感觉走了好久。到了住的地方,我太渴了,想出去买水喝,机长说给他带一瓶,二炮也说给他带一瓶,老乡没有说话。到了超市,我买了四瓶,想既然买了,就一人一瓶,付钱的时候,看到老乡给我微信留言“不用给我买了,我有水”。既然已经拿了四瓶,那就都买了吧,以后都得喝。回到住的地方,把水放到桌子上,机长和二炮各拿了一瓶,他也默默拿了一瓶。我当然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青旅老板进屋洗澡,机长趁机打算定一下明晚的房间,没想到老板说“明天已经满了,没房了。”明天的住宿安排不好,意味着明天就没法痛快地玩了,得时刻想着明晚住哪,要不只能住更高价格的标间。我,机长和二炮立即通过各种渠道去找房,此时已经十一点半左右。网络只有2G,虽然青旅有WIFI,但是男生间连不上,刷页面刷得着急上火。老乡的手机是联通卡,网络信号稍微好一点,我们就让他开一下热点,让我们用一下,但是感觉也没多大改善。
“你们三个连上,我连转账都不转不过去...”听到老乡抱怨,一万个草泥马飞奔而过,转账重要还是找住宿重要,转账啥时候不能转。我们三个默不作声,继续找着房间,跟各个青旅老板打着电话,也不再连接他的WIFI。
老乡这个时候脱衣服打算洗澡,穿着内裤,站在那里自言自语到,“没有洗头膏、沐浴露”。此时,我心中已经有了怒火,虽然他知道我在奎屯买了洗头膏和香皂,但我依旧默不作声。我们三个,没人搭理他,他就一直在那杵着。过了五六分钟。
“你站在那里干嘛!”机长说。
“我没洗头膏跟沐浴露,没法洗澡。”
“这东西你不自己带着,你不是经常自己出来旅游吗?我的,你拿去,等回到乌鲁木齐给我重新买一瓶。”
“你不是不借给我吗?我就用一点点,还要再给你买一瓶?”老乡接过机长递给他的东西,如是说,去洗澡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队友?怎么还会有这样的队友?他脑子是怎么长的。
找好了住宿,第二天住白哈巴,130元一个床位。就在群里告诉了女生,“明天这里满房,明天玩完,坐班车去白哈巴。”
“我有朋友那边100块钱一个床位,明天我让他问问联系方式。”霜霜回复。
“明天”这个字眼,可能是个导火线。再加上以前的种种事情,机长还是交了定金,确定明天住在白哈巴,而让喵喵与霜霜自己明天去找房间,进而第二天老乡走了以后,我、机长、二炮与广妹一起出去玩了,此时喵喵与霜霜还在洗漱。
早晨,又发生了一件很搞笑的事情。早餐只能用泡面来解决,我就打算去找老板10块钱买了三个鸡蛋,打算我,机长和二炮每人各一个。老乡也打算吃泡面,又把他的泡面跟我们放在了一起,导致二炮把属于机长的鸡蛋放到了老乡碗里,有点尴尬。我们就建议老乡去买一个鸡蛋放到机长碗里,老乡却说给我转账了,不去买。我说“我不收你的钱,你去买一个吧。”依旧不去。机长就又把鸡蛋从老乡碗里夹出来,场面也很尴尬。
然后我们三个吃了泡面,在院子里吃哈密瓜的时候,老乡提着行李出来,“我先走了,晚上见。”我们四个吃了瓜,也收拾收拾走了,留下了喵喵与霜霜。
机长总是说不抛弃不放弃,既然七个人一起出来的,那就七个人一起分。但是,发现分开之后,大家玩得也都更加随意,也挺开心的~
就此,七人小队分崩离析。但,分分合合,亦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