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日,骄阳如醉,阶前零光碎影。人微醺,风声似语,又忆前尘旧地。粗茶余,砚墨尚尽,临了轶文难续。
曾记否,汀草不过清溪,新竹未满平林。许相聚,岁岁经年,归期应待何期?欲相问,芷兰落了又青,故人可记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