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吊子文人的出路在哪?
我写文章的时间并不是很久,最开始主要是写一些短篇故事,因为短篇故事能卖钱,可我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文学水平,或者说是脑子里的“洞”。我每每打开电脑开始敲字时,都是先哀嚎淫唱半天,手脚舞蹈半天,横斜竖躺半天,才会一点一点的强迫自己去写一些无虚有的故事,勉强的遣词造句,尽力让一个故事看起来不会是八个故事。
后来的一天,我突然灵光开窍,觉得这样实在是不行,自己是不是那块料自己最清楚,脑子不是海绵,里边没有的东西,你再怎么去挤也不会凭空生出,而且也不能让脑子像海绵那样进水,为了物质去硬塞些什么。不过我却由此更加崇拜那些脑洞大开的故事小说,我猜可能作者的头皮下都有一个灵感的阀门,什么时候想用什么时候就去拧一下,然后就思路如泉涌,任凭大禹来都堵不住。
放弃了小说写作后,我便开始写一些随笔,随性但按时,虽然提笔也难,但却相比较舒畅的多。写文章时,我常常会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熟谙世事的老流氓,笔下写的都是些过来人的言论,但如果真把我丢到社会大街上,我却真真切切的是个盲人。社恐症能把我的头压进地里,用走路生风才可以形容我与人对视时的恐惧,但奇怪的是,我却有点渴望被异性欣赏的看,我想了想,这应该是种好奇,一种对于自己很少接触的东西充满的幻想。
在某些事上,我确实是个老流氓,比如对于性,但我并不觉得这件事出格,也不觉得说出来会丢人,人本来也是动物,繁衍生息一直是骨子里留存的本能,对性的饥渴,就算心智再成熟也是不会磨灭的欲望。我爱读冯唐,一大原因也是他对性的解读,虽然不能称为很正派,但却足以让人心安也心平气和的去看待这件事,但他是个“流氓”,我却不怎么像。
有时候我会想象各种洗脚屋按摩店小胡同口几百块的爱情,向往着长腿瘦腰丰乳肥臀,韩国日本欧美的小电影也都涉猎,可真要有人邀请我去享受这种被吮脚的乐趣,我却实在不敢,甚至说自己心爱的姑娘甘愿把那件珍藏多年东西给我,我也会考虑好多。或许这也是恐惧吧,有时候我会可惜做事的人里一部分是被生活所迫,或极力企盼让每个女人的付出都能被温柔以待,或舍友说约炮约到个处女,自己心里也会塞,我笑自己,这种由害怕催生的善良,也实在可以称为开在坟头的一朵花,自己骨子里还真是个胆小的人,当不成真正的流氓。
我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总觉得自己的生命不能白白的无意义的活,所以我总觉得舍弃一些别人眼里必需的东西根本没有什么,相反会得到许多,比如舍掉婚姻。我并不是对婚姻失去希望,而是看淡了这种大多数时候是假面相对的关系,两个人睡的同一张床,你能说这一定不是一张束缚的网?由激情演变成亲情的过程,难道大多数情况下是双方都忠诚的吗?所以我坚信,爱情要有,但婚姻不一定,这点倒是流氓一些。
朋友说我是愤青,但是愤怒多一点,清纯少一点,我很清楚地承认,自己总是喜欢看一些事情的阴暗面,因为我不愿意承认面前的这个世界都会如我们视线里的那样美好。每个人都知道,社会里的人是分三六九等的,颐指气使与点头哈腰从来也都是不可分割的,但是却一直在强调,一直在逼迫自己认可一部分虚无缥缈的公平,可能是我还太年轻,但也正是年轻,敢想一些“命令上”不该反驳的东西,我很随和,我也很不随和,海洋与大炮,该是人们都应该要求的,而且这应该从炮弹打破海关大门时,人们就该懂得。
流氓一点,我就暂且称自己是个文人吧,就算名不副实我自己也愿意相信,别人改变不了的才是自己要坚持的。韩寒在他的《我所理解的生活里》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和自己喜欢的一切在一起。我个人觉得,像流氓一样活下去,不负自己的此生得了,我希望自己能一直像一个流氓一样活着,不过韩寒也说了,出门再匆忙,裤子拉链还是得拉好,这得永远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