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的夏天,最后一次回学校取毕业证。当然在这之前,几个酒蒙子决定来次毕业旅行。可在我看来,显然这只是几个酒鬼换了个地方宿醉。
我们定在光总的地盘接头。打上学那天起,光总就自带大老板光环,慢慢的就这么叫开。我到光总那里时已经在长途客车里睡的昏天暗地,迎着外面的大暴雨,在候车厅里一边等光总来接我一边在群里聊天。
在我到的前一天老艮已经先到位。老艮的酒胆远大于酒量,所以每次多的肯定有他。据说,昨天喝到第三场的中场休息。他和光总去外面放水,一转身的功夫,光总发现人没了。找了半天在草丛里把他扒拉出来。我立刻脑补出了老艮尿着尿忽然倒在草丛里的画面,忍俊不禁。
时不多久,光总开着大皇冠带着老艮到了客运站。随车的还有一漂亮妹子,我心想光总又换小秘了!后来聊天得知这姑娘是光总的青梅竹马花姐,两人在大学前虐恋已久,上了大学两人又心照不宣不再联系。当然这是又一个故事,这里按下不表。
在当地的面馆边吃面边等韩国人。韩国人是朝鲜族,平时打扮很韩范,学校里很多迷妹。做事爱讲原则,酒量最差,我的对铺。
饭还没吃完,他就到了。晚上免不了喝个雌雄出来,中午便好吃一顿。下午等酒顿在网吧开黑。说是刚毕业,其实四人已经半年未见。光总和老艮实习在深圳,我留在辽宁,韩国人去韩国和父母待了一段时间。只是,几人永远都不会生疏吧,虽然我不那么相信永远这个词。当然少不了的,下午依然在拿昨晚老艮草丛失踪事件开涮。
那天的记忆也就到此为止,关于晚上的酒局。能想起得是橙红色的光影,和彻底失忆前吐了酒吧一地。当晚几个人都损兵折将,同归于尽。是花姐和光总的朋友把我们四个死人送回酒店。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感觉好像昨晚生了孩子一样。虚脱,涣散,灵魂出窍。他们是到中午从床上爬起来,我则是在厕所爬出来。喝完大酒,第二天必保拉的死去活来。几个人躺在床上,嚷嚷着不喝了戒酒。等不到晚上几个人肯定没脸又要开始弄,架势还得摆足。
收拾了一下,光总带着我们去泡温泉。地方并不近,开车上了高速。今天花姐没有来,我在副驾驶伺候司机。老艮和韩国人在后面吹着牛逼昨晚是怎么把对方喝死的。两人斗智斗勇,我坐山观虎。果不其然,两人拧开了光总车里的白酒,你一口我一口的对瓶吹上了。
等到了地方,一斤白酒也就剩个底儿了。骂着,这两个畜生。车上还挺英勇,下车吹个风,在汤里又一泡。醉意马上上来了,下午几乎是在水里睡了一下午。留着我和光总聊天,是不是还抵防着他俩,别滑进水里把自己淹死。差不多四点左右他俩睡醒了,舒服了马上上劲。吵着要继续比量。
跟着光总的脚步,来到锦州。光总的好哥们在那里上学也是赶在毕业季,约了一起出来喝酒。光总的这个哥儿们就是东桥。
… …